干枯的双手缓慢摩挲着,他开始觉得手下这帮废物的办事能力越来越跟不上他对泪竹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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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脑子发热了?犯了什么病?愚蠢找死综合症?”墓埃敲打着铁栏杆,微微皱着眉头,显然这里囚室筑造坚实得很,他们三个被关在了一起,但也没看见有其它囚室。
焕-汀也很困恼,但是她不能认可墓埃的立场,她感到气愤,“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心是冰做的,否则一定不会拉你下水。”
“你还不知道的是即使这块冰下水了也不会被融化。”墓埃笑着冷语说。
他全然无所谓的一副神情让汀感到莫名的心凉,她刚想反驳,整场事件的始作俑者打断了她,那个本应受到精灵法典惩治的女孩,她和焕-汀一样年纪。“还有多久天才会亮?”她问。
“我相信他们会赶在天亮之前重新制好一缸魔法分离液供我们享用。”墓埃很平静的回答说。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须回去!”焕-汀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喏,如果刚才你不是那么粗鲁的拔出我的剑、愚蠢地刺向水缸,你就不会留在这。”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吗?”焕-汀不能忍受墓埃事不关己的冷漠。
“你们停下吧,”女孩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你们两个是因为我,我很感激,也很抱歉...我叫塔央,你们...”
“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剑?”墓埃突然反应过来,没有理会塔央的话。
“你说过泪竹的杀伤力很强,万一刺到她!”汀辩解说。
“只是针对魔力拥有者,它对昂特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剑,你不用因为会擦伤她点皮而忧心忡忡。”
“昂特?”
“就是没有办法拥有魔力的人,你和她,你们都是。”
“这个你又没说过。”
“所以,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墓埃看着焕-汀,用警示的目光告诫她别自作聪明。
“泪...竹...”塔央小声重复着,联想起了什么。
墓埃神经质地转向塔央,透着怀疑皱起眉头,“你知道什么?”
“你们不会说的是...那场战争的那个...那个?”塔央说。
“你刚说你叫...”墓埃走到塔央面前,双手较为随意地搭在腰间,他的习惯性动作。
“缪塔央,我叫缪塔央。”
“喔,塔央...我叫仙人掌。”凭借魔力掌控者的特性,他能够确定眼前这个女孩不是个魔力拥有者,所以他才感到奇怪,“你知道那场...战-争...还有那截竹-子?”
“他的卷土重来不就是为了它!”塔央眼中燃升起怒火。
墓埃感到更加惊奇了,“谁?”在问她的同时他心底里已经浮出了那个名字。
“魔涯!”
那充满忿恨的目光闪烁在空气中似乎正被墙壁上的烛火点燃而熊熊颤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