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喔,我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胆小鬼。”墓埃又转过身去,似有似无的打探着四周。
“我见过吸血鬼,我真的见过一个,一个小女孩。”副管信誓旦旦地说着,虽然他打断了汀想要打听的谈话内容,但这同样勾起了她的兴趣,塔央也放下手中她斟酌了半天该不该放进口里的兔肉,静静聆听着。
“那时我也是个孩子...”
“不同的是她现在仍然还是个孩子,”墓埃插嘴说,“...看起来。”他又补充道。
“没错,吸血鬼可以保持外观体征不变,而实际却已经历了百年人世。”出生在魔法家族的塔央当然也对吸血鬼略知一二,但却未曾谋面。
“你看见了什么?”汀冲塔央点了点头,然后问副管。
“她刚刚饱餐了一顿。当时我躲在一堆稻草垛里,看到...她的尖牙从一个妇人脖颈的血管中拔出,血淋淋的...天啊,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幕,那简直、简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孩子身上,一个可怕的灵魂。”
“欲望不区分年龄,亲爱的。”墓埃侧过头,他所感兴趣的并不是副管少见多怪的经历,他打量着焕-汀,“你为什么问派俹地?”
“谁是派俹地?”副管呆愣鹅似的问。
汀微微努了下嘴,但是没有回答,她独自走到另一棵树下倚着树皮沉思起来。
......
只要黑暗夜夜如期降临,清晨也紧随其后如期而至。汀一整夜思绪纷绕,几乎没有入睡,此外,和她一样一整晚都没合眼的还有墓埃。
墓埃一如既往的在月夜下搜寻着魔力,也是一如既往的收获甚微,由此,他也开始越来越看重另一条路径了,这个需要下重大决心的想法尤其在泪竹出现之后便更不可控地膨胀起来。
塔央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焕-汀身旁,“在想什么?”
“没有。”汀露出乖巧却又满含拒绝的微笑。
“如果像你说的,我们是朋友,就可以互吐心事,不过显然你内心的某些地方我们是无法涉足的。”
“别多想,塔央,我是不想给大家添烦恼。的确很多事情困扰我,好多无法解释,他们之间似乎有着莫名的联系,而我却不能将他们很好的联系上。想不通。还好,我现在确定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汀看了一眼塔央,“就是先找到我的父母,此外别无他求。”
“其实这就很美满了。”
汀明白塔央心里的感受,她不想自大地向别人施舍同情,但她的的确确想要为塔央做自己所能够做的。“到时候,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前提是你不嫌弃。”她说。
“我怎么会嫌弃!你真的太好了。”塔央倍感慰藉地扬起嘴。
“当然还有一个大前提,就是我得找到他们。”汀弯着眼角苦笑了一下。
“嘿,情感丰富的女孩们,看到那个家伙没?”墓埃步伐悠闲地走过来说。
焕-汀和塔央四下张望了一番,表示都没有见到过副管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