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高贵之色,又有点反强势的自由之念在高贵之中虚张声势,她鼻骨的曲线优美,若是恰有一滴露水从这条优美弧线上滑落,当是一种浅浅的视觉欣赏,她的嘴唇没有特点,反倒保持了这张面庞不经上苍过度修饰的平衡。她的美透着难得的坚毅和气度,她美得不饱和,她的美源于深层。
“你和墓埃?”
“瞧,现在你开始把我和墓埃相提并论了不是吗。”
岱普诺稍许吃惊地皱眉浅笑,“咖法儿-时的名字确实是能和墓埃相提并论的角色,只不过当时全身上下黄铜肤的无脸女谁能想到会是坐在这里的这样一位女士呢?”
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可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她以为他只是一个魔法高人一等的食泪人。
“我现在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深度、有阅历的女人吗?”
“你样子年轻得不经世事...魔法造诣不错。”
“要多谢墓埃栽培。”
“还很知感恩...”
“感恩又不是件羞愧的事。”
“这么说就是你的自我认识里还有上升空间。”
“我一直把墓埃视作我看齐的对象。”
“在地下魔狱之时你们不就是合作的伙伴吗...”
“那个时候是征伐者和铜肤女的时光,早在那之前我和墓埃就认识了。”
这段历史还从来没有人知道,墓埃也不曾在日后对任何人说起,岱普诺含有好奇心同时也抱有保留意见地瞧看着维斯肯郡。
“在他已经魔法冻龄了十几年、在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迷失在厄贝斯加的迷雾里是他收留了我并把我带到这,黑白菱格棺材铺,做这两位好心大巫的巫术学徒。”
“那不是他收留了你,是黑白菱格收留了你。”
“可是一个人的一生不都是会出现一个启蒙点吗,那个启蒙点连着一条奠定了你后期将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的转折线,他,墓埃,就是我的启蒙点,在那时他的出现就是我人生转折线的拉开,我向这条转折线冲刺,将它冲断,破茧成蝶。”
“墓埃要是知道他还对某一个小女孩有过这样一种影响准会吃一惊的。”
“他知道,可他并没当回事。”
“招揽你到地下魔狱是他的意思?”
“我的意思。他倒是不想我瞎掺和,是的,当时他觉得我就是瞎掺和,可我最终说动了他。”她暗自因把“威胁”换了个委婉的形容而得意发笑,当时要不是她威胁墓埃向魔族揭穿他真实的身份,墓埃是不会同意拉她进地下魔狱共事的。
“你有胆量。”
“我说过因为我有能力。”
“你也很有趣。”
“这我倒没觉得。”维斯肯郡垂眼又抬眼,脸色又恢复得严肃了起来,“你有下一步计划了?”
岱普诺觉得从外面带进来的湿气烘烤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拿回手杖,准备下到地下密室,转身间他斜睨了她一眼,“只是在跟着变化走。”
“啊!”突然白菱格高声喊叫了一声,她在餐桌那边对着维斯肯郡不停地招手唤她过去,“我们得到一封工从会的邀约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