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吉杰特和的士路鹰国度非魔力拥有者发起的战争在突如其来的魔力灾难干预下已经完全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能力了,这是一个层级的躁动碰巧影响到了另一层级的躁动,在另一层级看起来像是神秘不可测的天灾,实则却是一场看似天灾的人祸。
两国度的宫殿均被炸得粉碎,最高掌权人只好宣布停战,因为他们得开始花心思找自己的替代宫殿入住,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对于他们可谓是一个用噩梦都不足以形容的灾难,噩梦好在睁开眼梦就会消失,而现在无论睁多少次眼,到处的断壁残垣都赫然在目。
的士路鹰国度折损相对严重,三分之二的房屋坍塌成废墟,残留下来的也都不同程度遭受到损坏,最原始的遮风挡雨和温饱条件现今满足起来都变得困难。住民们三凑五凑结伙扎营,将抢救下来的并不充裕的食物、棉被和各种生活物资凑放一堆,过上了最原始的生活,场景凄惨。
宫殿比连根拔起毁灭得还干净彻底,除了留下巨大的一堆残渣,年年岁岁征收的珠宝、兵器、食材、家禽家畜所有物资一概殆尽,于是他们派兵士下到民间重新收刮,住民们好似刚从狼窝里逃生的羊羔,转眼又遇上了猎犬,被迫再脱去身上一层羊毛,怨声载道。
不过虽然大众嘴里叫苦连天,但该上缴的还是乖乖上缴,压榨在他们的血液中已成为一种可溶物,成为了某种固有体系,它的存在被不自觉地视为一种应该,如果要归纳缘由,那就是从始至终大众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思想的体制化“成就”了他们的过去,“造福”了他们的未来。
维斯肯郡到达的士路鹰境内已是第二天了,她徘徊在这附近,她记得森堡应该就离这不远,因为建筑物大量被损坏她已经全然搞不清路向了。看着这一天的“征收”临近尾声,大家都默默松一口气,等待着官士、兵士载着货物离开,他们就可以痛快地咒骂一顿了。
这时有人注意到这个外地来的年轻姑娘,她金棕色卷发的色泽保养得如此之好,在太阳光的照耀下美艳极了,这放在刚刚遭受过一场大灾难的蓬头垢面里实在太容易被辨识出了。
“嗨,你是来这探亲的?”一个在草垛前喂马的男青年朝维斯肯郡走过来打了个招呼,还有一个胖胖的家伙跟在他后面也好奇地走过来,毕竟面对苦境他们需要新鲜事物转移注意力,片刻也是好的。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了,过去一天死的人可能比过去十年还要多。”那个胖子说。
维斯肯郡动了动嘴角一笑了之,她并不打算向这两个人表达自己的来意,她只想他们要是能对她把方向感找回来派上丁点用处就不错了。
“这里是的士路鹰的边界吧?”维斯肯郡问。
“是的,和韦吉杰特紧挨着,前天还正打着仗呢,忽然间地动山摇,仿佛我们一下子被放在了一个发怒的巨人手中,他只要稍一张开指缝人就掉下去永劫不复...太可怕的自然灾害!”胖子说。
“不不,我觉得这是非自然灾害...”较瘦的那个打断他说。
“是吗?可那看起来像是自然灾害...”
“不不,绝对是非自然灾害,我敢拿我脖子上的东西打赌这是非自然灾害,或者拿任何人脖子上的东西打赌,任何人都不曾见过那种场面...”
“啊,看来我错过了这辈子最应该经历的场面,”维斯肯郡摆出十分很遗憾的姿态,她得让这两位放马青年有对她详述的兴致,他们所要讲的正是她要打听的,路子完全对上了,“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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