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蒙蒙,辽阔的大地上,若是从星空俯瞰,好像是那万物之主不小心打了个盹未曾将这幅拥有巨幅画卷的土地之光吹灭,隐隐火光浮动在夜雨丝丝落下的大地上看起来如此美妙,闪烁的好似天真无邪的小孩扑闪着灵光的眼睛。
不过,小星麟的心里却美妙不起来。
世间万物每天都在上演着悲欢离合,自是小星麟却从未曾想过自己会面临这么悲的一天。和万物之主对万物的美妙审视相比。今天晚上的他该是多么的不幸。
……
“麟儿,吃饭了。”
这个西南边陲小镇上的一户看起来相对别致的小楼里,大厅中的年轻妇人对着楼上喊道。
这个女人身材有致,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人了,可岁月并没有让她留下多少暗霜,反倒愈发的风韵,此刻她的声音正朝小楼二楼的一处房间传去。这个女人,乃是星麟的母亲,张欣婷。
“哼,这个小家伙一天净不知道学好,整天和老李家的女子在一起玩,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育他的。”
大厅饭桌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看起来极为高大的男子,男子年纪粗略估计不到四十岁。有些无语望了楼上房间一眼。对着身旁的张欣婷说道。他正是星麟的父亲,手持小镇最大木材厂的星城天。
“哎呀!毕竟是小孩子嘛,而且老李家的家世也好,现在麟儿和老李的女子玩的好,以后我们两家要是再攀个亲戚,岂不是更好。”
“妇人之仁,老李这个家伙成天想着要吞并我的木材厂生意,怎么还能让我们的孩子和他们的下一辈打交道。而且这个家伙现在已经越来越过分了。不过今天……”
瞪了张欣婷一眼,星城天顿时怒喝道。而说道最后他的眉头却皱了起来。显然为今天老李一反常态的举动感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再次朝着楼上的房间喊了一声,张欣婷不由得问道。
“也说不出来,今天老李那个老家伙在和我谈生意的时候总是笑吟吟的,可以前这个家伙对我都是阴声阴气的。”
有些摸不着头脑,星城天说道。
“算了吧,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对了,麟儿怎么还不下来?”
饭前对于同为小镇另一个对手谈论的不快并没有影响到星城天想要看到儿子的心情,再次对着张欣婷催促道。
然而谁都未曾想到,就在星城天刚刚将这话说完之后,小楼一层的窗户处,一道轻微的咔嚓声应声响起。只看到一支黑色短带瞬间出现,最后消失在星城天的脖颈处。
“啊……”
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并不是已经被这黑色短带穿透脖颈的星城天口中传开,而是张欣婷。此刻一直顶天立地的丈夫就这样连头颅都无法转动一下的软绵绵躺下。脖颈处大簇大簇的鲜血喷涌而出,甚至到死前的前一刻,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咻!
就在张欣婷失神的一瞬间,顺着先前破开的玻璃洞,又是一道漆黑短带射进。而这一次,却是直直穿透了张欣婷的喉咙。
泛着点点光芒的小镇,此刻在星麟家中的一幕并未被外人知晓,但这恐怖的气氛一时却让被灯光照的亮堂的小楼毛骨悚然起来。
可谁能看得清楚,此刻二楼的小房间处,透过一层不过拇指粗细的小缝,一个长相异常清秀的小男孩在灯光的照耀下脸色森白,那还泛着幼稚的瞳孔睁得硕大,死死的咬着嘴唇脚步一动不动。
直挺挺躺在一楼大厅的是他的父母,随着灯光照耀,鲜血是那么刺眼,可不知为什么,他却没有冲出去,也没有大声呼喊,只是死死的透过小缝盯着躺在弟子的父母的尸体和穿透玻璃的那个小洞。
此刻小星麟在看到父母躺下的尸体后,仿佛一瞬间长大了十几岁,在幼小的心灵深处,他有一种预感,等会让他的家里还会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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