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独孤怜人走进房间,独孤怜人便直接冲向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警惕的看着钱欢。但钱欢的心也没有在独孤怜人的身上,坐在房中椅子上,单手捏着下巴,狐疑道。
‘怜人,你怎么捡到崔嫣又一副敌人的样子,你以前认识她?’
床上裹着被子的独孤怜人听到是会这样个事,也放下心来,俏皮的看着自己的脚趾,
‘不认识,只是看她不顺眼而已,一个女人长的妩媚干嘛,像本神仙姐姐多好,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自大的独孤怜人的确十分不要脸,钱欢没有在理会独孤怜人,
而是沉思长史位置是挂名翘班,还是稳稳当当的坐着。想想有些心烦,钱欢起身走向独孤怜人,
‘钱,钱欢,你不要乱来。我会告诉裴念的。’
钱欢十分鄙视的看了一眼独孤怜人,
‘叫啊。在叫啊,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话落拽过一床被子离开房间,只剩下呆呆坐在床上的独孤怜人,
‘他为什么只拿了一床被子。我独孤怜人这一点魅力都没有?’
。。。
钱欢离开房间,走进李崇义的方案,李崇义已经把床上的被子铺在地上等钱欢,钱欢铺好后,钻进被窝,一阵凉意在身下袭来,不由打了个冷颤。
见钱欢把整个人都钻进被窝,李崇义不由调笑道。
‘有那么一个美人暖床你不去,偏偏来我这受罪,真是祸害。’
‘我怕明日我就成了渊姨的徒弟。你问崔嫣了没,为何第一次与怜人见面就是这般。’
说道这个问题,李崇义也有些迷惑,
‘我还真问了。她只是说怜人一个妇人家,不守妇道,与你不清不楚的,看着眼烦,’
钱欢的无奈声在被窝中传出。
‘我找谁惹谁了,睡觉,就冲这睡的地方,我明日也要去报道,最起码能分给我一张床吧。’
。。。
第二日清晨,钱欢起的很早,因为地板太凉,太硬了。匆匆洗过脸吃过早饭,便带着黄野走出酒楼,至于独孤怜人在钱欢吃的时候还在熟睡。
钱欢所为的清晨,换做其他人已经算是上午了。走在定州的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摊子已经摆的满满,一眼望不到头,
不急前往定州府衙,与黄野游荡在街上。看见又卖糖葫芦的,买下两只分给流口水的孩子们,非常自豪,因为老子有钱。
钱欢对定州的客流十分满意,虽不比长安,但人数上以经可以算为一线城市,转过头看着身后的黄野。
‘黄野,你觉得是把倾国倾城开在街头,还是结尾。’
黄野想了想。
‘侯爷,为何不在街中,’
钱欢贱笑的看着黄野。
‘你很聪。’
明字还没有道出。肩膀就传来一阵冲撞力,钱欢身子本就薄弱,被这么撞了一些连连后退,黄野伸手扶住钱欢,免被撞倒。
被撞了一下的钱欢感觉肩膀十分酸疼,也没有看清是谁,张嘴骂道。
‘走路不长眼睛。瞎家雀?’
钱欢还想继续骂下去。撞了自己的人却开口了。
‘哪里来的小猴子,撞了你奚爷爷还敢庄严不逊,看爷爷今天不教训教训你。’
钱欢抬头像说话人看着,之间对方大约四五人的样子,身材魁梧,撞了自己的男子身材更是吓人,如小牛犊子一般。
钱欢没有防备,黄野又搀扶着钱欢,那小牛犊子一脚揣在钱欢的肚子上,钱欢只感觉被巨锤砸了一般。躺在地上咬着道。
‘黄野,给老子打。没人卸下一条腿。’
黄野冲向那小牛犊子一般的男子。那男子后退,身后的四人也像黄野冲来。黄野多为杀招,讲究一击致命,但在城中杀人无非是给钱欢惹麻烦,一时间黄野很难拿下四人。
小牛犊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战成一团的五人。
‘小猴子,昨日就见你来了定州,还是崔恒那废物去接的,听说你身边带了个美人,送来给本大爷,绕你一次,’
躺在地上的钱欢吐了一口唾沫。
‘小牛犊子,你放屁呢?故意找茬是吧,’
‘哈哈,爷爷就找茬,你能什么办法?敢称呼爷爷是牛犊子。爷爷先打光你口中的牙。’
小牛犊子像钱欢走来,钱欢躺在地上紧紧的盯着这男子。小牛犊子一脚踩在钱欢的脚踝上,钻心的疼痛传进钱欢的大脑,钱欢紧紧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动静。那小牛犊子挥起拳头像钱欢砸来。
眼见拳头要落在钱欢的脸上时,小牛犊子连退数步,胸前还带着一只脚印。钱欢看着站在身前崔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崔恒看着小牛犊子嘲讽道。
‘奚胖子,家中有几个在朝为官的变敢如此大胆?当街行凶,背后辱我崔恒?’
崔恒有意没有吐露钱欢的身份,钱欢吃瘪他崔恒也乐在心中,但打掉钱欢牙齿的一定要是他崔恒,不能是别人。
奚磊看着崔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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