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陛下将土王公主下嫁给老夫的儿子,并告诉老夫是钱候的意思,钱候又何需要尽管开口,’
钱欢紧紧皱眉,李恪见此立刻与王圭交谈,免得会冷场。
下嫁给了王圭的儿子?这太出乎钱欢的意料了。不是与牛进达商议好,让他去宫中看这公主如何么,怎么这么快就下嫁给了王圭的儿子。
难道牛进达没看上?以老牛的眼光都没有看上,那王圭也不会来感谢自己呀。钱欢有些想不通李二的想法。钱欢又想,娶了个土王的公主至于如此么?
李恪还在与王圭闲聊。但王圭的眼神不时看着钱欢,生怕钱欢狮子大开口。钱欢想了想,张开嘴又闭上了,总感觉这样的要求为难了王圭。
王圭见钱欢开口,随后又闭上,心中隐隐焦急,如今钱欢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想要巴结的人已经排成了长队,只不过挨着面子不好出头罢了。
‘钱候,有何要求尽管说,老夫竟然说要感谢侯爷,又怎么会失言。’
钱欢神色怪异的盯着王圭,
‘王公,你确定?既然您执意要谢我,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缺钱财和宝贝,只是。’
一听不要钱和宝贝,王圭放心了。微笑的看着钱欢。
‘钱候尽管说就好。’
钱欢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两声。
‘王公,你去把杜如晦揍一顿。’
李恪叹了口气把脸捂上了,李泰更是起身走出了客厅到院子中透气,李泰心中不断是怒吼。钱欢,你他娘的是不是傻,我父皇在为你换取一个好名声,让你与长安的勋贵关系之间缓和,难道你不知道王圭与房玄龄杜如晦交好么。
李泰看着孙大在组织工人在砸墙,走上前推开工人拿起一把锤子开始撒气。一边撒气还一边问孙大。
‘你家侯爷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
孙大怎么想也想不出侯爷什么时候去招惹过驴。
客厅中的王圭,此时微笑挂在看上,手中端着茶杯一动不动,王圭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钱欢就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来,
钱欢似乎极为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李恪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对着二楼大喊。
‘季静,小武媚。你们两个下来,钱欢喝多了。’
李恪随后又对王圭笑道,
‘王公还请不要当真,钱欢他方才与我因了些酒,酒后只话不可当真,’
钱欢被季静和武媚驾走了。王圭放下茶杯叹了口气。
‘吴王殿下,老夫与杜相交好已经是长安皆知事。您看钱候他。。’
李恪再一次挤出微笑。
‘王公,都说了是他是酒后之言,您不要当真,您与钱欢同朝为官,这点小事还怎么还用谢,只怕钱候以后还会麻烦王公,只求王公不要推脱。’
王圭起身对李恪行礼。
‘老夫些吴王殿下,只要之日钱候有用得上王家的时候,定不会推辞。’
李恪起身送王圭出门,在王圭上了马车后,李恪还不忘嘱咐王圭。
‘您还是告诉一声杜相,近些日子小心些。’
李恪转身,一回头就看见李泰拿着一个锤子站在自己身后,李泰鼻孔撑的很大。
‘钱欢呢,我要解决了他、’
李恪一巴掌排在李泰的头上,
‘你这是什么样子,堂堂魏王拿着一个锤子,快丢下,我估计今日来钱府的人不会少。准备迎客,钱府和咱们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