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长孙无忌同样面色颜色,齐国公气势弥漫。钱欢眼神灼灼的看着长孙无忌。
‘当真不会嫁给尉迟恭的儿子?’
长孙无忌的声音冷淡,不带有怒气,也不带有其他感情。同样注视着钱欢,
‘当真。’
钱欢点了点头,
‘那让宝林和尉迟恭脱离父子关系吧,让魏征来断一下,他公正,这样不就行了。’
长孙无忌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大怒,什么叫魏征来断一下,自古千年有谁能断了这父子关系,你说的到简单,
‘难道断了关系。他尉迟宝林就不是尉迟恭的儿子?钱欢,你在这洗耍老夫?走,现在你我入宫去找陛下。’
钱欢的气势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本想糊弄这长孙无忌答应,还是小瞧了长孙无忌,这老头反应还挺快,钱欢再次开口。
‘内个,您现在身体如何,可有吃油炸的食品,需不需要孙神医来为您看看身体。’
钱欢转换了画风,开始关心起长孙无忌的身体,长孙冲自认为对钱欢的认识,感觉有些不会,钱欢坐在钱欢与长孙无忌的中间。
听钱欢问候自己的身体,长孙无忌心中怒气了去了半分。
‘一切安好,自从你上次说过后,就很少吃了,酒饮的也少了。’
钱欢绝望的靠在椅子背上。叹了口气。
‘那你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啊。’
长孙无忌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眼神不停在前厅游走。长孙冲瞪了钱欢一眼,钱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的确说错了。
长孙冲看着长孙无忌有些狐疑,难道被钱欢气坏了。试探着开口。
‘爹,您找什么呢。’
‘我刀呢,我放在前厅的刀呢,我要砍他,我要杀了钱欢。’
钱欢有些怕了。连忙认错,
‘内个,您消消气,我不和您开玩笑么,您还不知道我嘴碎了,说正事吧,为何不允许聘婷嫁给宝林,我感觉两个孩子挺般配的。’
长孙危机被长孙冲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至于长孙聘婷已经被吓傻了,被钱欢的话吓傻了,这活了这十六年第一次听有人敢这么和她爹说话。
长孙无忌喝光了杯中的茶水,长孙冲帮忙舒气。长孙无忌渐渐平复,钱欢上前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长孙无忌身前。不能在闹了,在闹这老头就让自己气死了。
长孙无忌怒视钱欢。声音有些沙哑。
‘别孩子孩子的,你才十六岁,那尉迟宝林腹中没有半点墨水,如与聘婷成亲,怎会般配,就像你曾说过的有障碍。’
嗯?这都传到长孙无忌的耳朵里了?现在自己的说话这么有名气了。会不会流传千古,钱欢甩了甩脑袋,现在好像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没有墨水还不好?聘婷嫁过去,让宝林搬出鄂国公府,自开府门,没有墨水就让聘婷持家,没墨水好混弄啊。我现在在培养长乐糊弄冲锅锅呢,你问冲锅锅现在怕不怕长乐。’
长孙冲脸色有些尴尬,长孙无忌见长孙冲如此,一巴掌打在长孙冲的后脑勺上。
‘滚一边去,好的一点没学到,缺点学了个精光,你看看李恪和李泰,还有李崇义程处默他们,没人手中都打理这生意,在看看你。’
这话说出长孙冲就不干了,
‘还不是当初你把我锁在家中,哎哎哎。别打了。您锁对了。’
长孙无忌放下手叹了口。表情有些无奈。
‘钱欢,老夫感觉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老夫开出条件,如果他尉迟家不能达到。就不要怪我长孙无忌不讲同朝为官之情,’
钱欢笑了。只能松口就行。
‘请教。’
‘第一,你方才说的,搬出尉迟府,我对尉迟恭那莽夫不放心,哪天犯病伤了我这宝贝闺女,第二,聘婷持家,尉迟家的生意交给聘婷打理。第三。尉迟宝林来迎亲是必须念出诗词,必须是自己创作的,第四,新婚仪仗不能落了你当初新婚,第五,’
‘老头,你是不是没完了。’
‘好,当老夫没说,送客。’
‘别,您继续,’
钱欢是拿长孙无忌没有一点办法,这老头太精明了,软硬不吃。长孙无忌继续。
‘第五,你当初为崔紫苑要了和离,我长孙家也要,如果尉迟宝林不能善待聘婷,那么老夫有权让他们和离。你放心,这和离还是聘婷自己做主。’
钱欢起身对长孙无忌躬身一礼。
‘谢齐国公能给本候颜面,您的话,我会如实传给鄂国公,告辞。娉婷你还去不去我家玩。’
‘滚。’
长孙无忌开口了,钱欢没有反驳,对长孙冲招招手,长孙冲搀扶着钱欢出门。对于钱欢最后的行礼挨骂,钱欢心中没有半丝怒气,既然能为宝林达成心愿,这点委屈算的了什么。
长孙冲没有开口一直扶着钱欢走到府门,长孙看着钱欢的背影道。
‘这一次我给你面子,同意聘婷嫁给宝林,如果尉迟宝林对聘婷不好,我会找你算账。’
钱欢回头一笑。
‘你放心,如果宝林对聘婷不好,我会在你之前去收拾宝林,并让娉婷与他和离,对了,我本想明日去岳州,看样子是走不上了,过几天你去不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