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手伸进被中,钱欢一瞬间怒了,双眼已经瞪直,但裴念对钱欢摇摇头,表示没事。
过了一会,老妇人把手收回来,恭敬的对钱欢行礼。
‘侯爷,夫人的血脉流畅有些问题,特别是在女人的月事期,更会如此,夫人的身子不需要任何药物,许温水泡脚,并揉捏脚步,侯爷,血脉流畅不是缺血,侯爷乃奇人子弟,应该懂得吃些什么。’
钱欢懂了,季静缺少运动,缺少各种维生素,而且来了月事,钱欢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老妇人的手中,随后又解下李恪的也交给老妇人。
‘这两枚玉佩您老人家拿着,有什么事就拿着玉佩去慧庄找我们两个,另外,黄野,去拿二十两黄金作为诊金,然后用马车送这位老人家回去。’
老妇人没有拒绝,对钱欢微笑点头后离开客栈,至于那几个没看出什么毛病的大夫,钱欢也给了赏赐,一人一两银子,
钱欢随后出了房间,
‘小恪,冲锅锅,小佑,你们去休息吧,剩下的照顾季静就好,麻烦你们了。’
李佑躬身回房,长孙冲撇撇嘴,至于李恪骂了一句傻.逼后离开,钱欢去取热水,几个丫头围着季静嘘寒问暖。
过了不久,钱欢回来了,左手还拎着一个小木桶,
‘不想回房就坐在一边呆着,不许说话,’
钱欢看着几个不想离开丫头皱眉,把木桶放在季静做起,慢慢的把季静的脚放在水中。
‘热么?’
季静咬咬头,不热钱欢就放心了,端水的时候他已经试过水温了,应该不热,把季静的双脚放在木桶中,随后搬来个凳子坐在桶边。
‘紫苑,秋菊你们俩过来,帮哥把袖子挽起来。’
紫苑走到钱欢身旁,轻轻挽起钱欢的衣袖,虽然心里猜到了钱欢要干嘛,但还是忍不住问一嘴。
‘哥,你,你要干嘛。’
钱欢奇怪的看着紫苑,平日挺聪慧的丫头,今天怎么变的这么傻了,难道是和李泰呆的?
‘你没看见么。我给你嫂子洗脚啊。那老妇人不是说了么,需要按摩啊。’
钱欢话落,屋里就炸开花了,季静想要把脚缩回被子里,怎么能让夫君给我洗脚,冬梅秋菊拉着钱欢就要出门,紫苑和北纬也竭力劝解。
‘我们给季静揉捏吧,你还是出去吧,哪有男人给女人洗脚的。’
钱欢怒了,对着四个丫头大喊。
‘你们给我滚蛋,季静你把脚给我放回来,你在躲一下试试,我特么的,我媳妇病了,洗个脚怎么了,现在你们都出去,我要生气了。’
北纬还准备张口,却被紫苑捂住了嘴巴,对北纬摇摇头。如果钱欢生气了,一时半会是哄不好的。四个丫头出去了。钱欢开始轻轻揉捏季静的小脚丫。
‘疼么。’
季静颤抖着声音说。不疼。钱欢没有抬头,如果抬头他就会看见,季静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钱欢没抬头,所以钱欢低着头开始唠叨。
‘的确没有给女人洗过脚,但女人给我洗过脚,在家都是你给我洗脚,所以啊,今天夫君也给你洗脚,看看啥感觉,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有什么事就不要瞒着我,你要哪天病倒了,我呀,也就丢了半条命,一辈子都会浑浑噩噩的,水凉么。’
‘不~凉。’
季静的声音有些颤抖,钱欢知道季静哭了,但钱欢没有抬头,继续揉捏季静的双脚。
‘哭什么,大唐的规矩对我钱欢来说没有什么用,规矩是规矩,但我不遵守,他拿我什么办法,主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就满足了,’
季静再也忍不住了,前倾抱着钱欢的脖子开始痛哭,因为季静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人给自己洗过脚了,季静曾盼着着有一天,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定让她给自己洗洗脚,但万万没想到现在给自己洗脚的竟然是自己的夫君。
长安谁家夫君给妾侍洗脚,只怕只有慧武侯一人,季静在钱欢的耳边倾诉,
‘不生病了,我以为在也不生病了。夫君,够了,不要再洗了,求求你,不要再洗了。’
‘嗯,咱们不洗了。听你的,不洗了,’
钱欢左找又找也没找到擦脚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感觉不错,抬起季静的双脚放在怀里,用衣服擦干,
‘好啦,缩回被子里吧,我去换身衣服,等你身体好些了,咱们在上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