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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愿在甲板上爬起,站在钱欢的身旁。钱欢再次开口。
‘崇义,不要让将士们下水,鲨鱼来了。’
李崇义看都不看海里一眼,继续大声嘶吼。
‘所有船员不得下海,一到七号船找机会靠岸,先锋军准备。’
钱欢坐在的船以及剩下的六艘船慢慢靠岸,一些想攻击船的敌军被一只只箭矢带走生命。李恪等人站在船边等候命令。
李崇义见岸边已经不在有海盗出现,放生嘶吼。
‘所有船只靠岸,先锋军下船原地待命,慧庄家将起盾墙。’
李恪的先锋军刚下船,小岛的树林中便射出箭矢。慧庄家将瞬间竖起盾墙,但还是有些反应缓慢的人中了箭矢。
李崇义没有理会中箭之人,下令先锋军随着盾墙移动。身为先锋官的李恪动作最快,几个翻滚杀入树林,慧庄盾墙家将瞬间分成两半,一半跟随李恪杀入树林,一般后退救援受伤将士和预防后面有伏兵。
因为大意过一次,差点让钱欢与李崇义命陨。李崇义再次嘶吼。
‘所有将士下穿,拔刀。冲。’
所有人下船,钱欢和黄野还是留在船上观察着小岛,刘仁愿也跟着将士杀入小岛中。钱欢知道这一次肯定会有伤亡,但钱欢已经慢慢去学会适应,不要告诉他死了死多少人,钱家自然会有人赔偿。
钱欢确定无事后下穿,走到一个受伤的将士身旁,这名将士很幸运,只是腿上中了一箭。钱欢对他微笑,将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钱欢蹲着扶住将士的腿,慧庄家将上前剪短箭矢,随后寸劲取出,开始包扎。
钱欢拍了拍受伤将士的肩膀。
‘你很幸运,但反应却慢了。会得到赏赐,但不会很多。明年家将考核的时候,你可以去参加。至于都考什么你问他,我不太清楚。’
为其包扎的慧庄家将面无表情的继续包扎伤口,冷冷的道。
‘慧庄家将考核的很多,符合考试要求有几个条件,会武艺,识字,服从,信任,贪财。贪生却不怕死。’
最后一句话很矛盾,但这就是钱家家将考核的要求。考试过后,他们也不能在成为钱家的家将了,需要给他们一个名字。
战争结束了,很快。慧庄家将开始整理装备,李恪一身鲜血微笑走出树林,立刻有家将上前检查李恪的身体。见只有几处轻伤,包扎后便不在理会。
李恪走到钱欢身旁哈哈大笑。
‘痛快,这种过家家都比兰州的战场强的太多太多了,只是崇义,你是不是成亲后喊不动了。这么几嗓子就哑巴了?’
李崇义瞪着李恪不开口,不停张着嘴唇。叶九道笑嘿嘿出现在李崇义的身旁,手里还拿着一串珍珠项链。
‘崇义说,他都多久没有去战场了,还有,你们打仗的时候我瞧瞧摸进了小岛,发现了几个偷跑的海盗,顺手杀了。’
李恪绕着叶九道走了一圈,一把抢过叶九道手中的珍珠项链。
‘行啊,小九,难怪没发现管事的,原来被你杀了。对啊,阿欢,你内个什么钱家海军总兵好像受刺激了。’
钱欢看了一眼趴躺在沙滩上看着天空的刘仁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走上前坐在刘仁愿的身旁,轻声道。
‘怎么了?听说接受不了事实?受刺激了。’
刘仁愿瞪着两个如同兔子一般的眼睛看着钱欢,随后哇哇大哭。
‘老大,小人心里苦啊。这一次你猜死了几个人。老大,就死三个,而起还是不听命令瞧瞧下海的三个人,被鲨鱼吃了,剩下的只有重伤和轻伤。’
钱欢拍了拍刘仁愿的脑袋。
‘乖,不哭了,人和人的智商是有差距的,乖,咱们回去养鸡。’
刘仁愿哭的更大声了。
‘老大。我们一次遇到倭寇海盗损失了四十个兄弟,小人心里不甘心啊。’
钱欢再次耐着性子安抚着刘仁愿。
‘乖,不养鸡了,回去养鸭子。’
刘仁愿跑了,跑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