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葱啊。大蒜呢。’
话落,三个爆栗落在李崇义的头上,李崇义捂着头被打懵了,瞪着迷茫的小眼睛看着三人。三人大喊。
‘你敢骂长乐是大蒜?’
四人再次大闹,直到李二发出冷哼时,四人才安静下来。
干草车不大,四人并排躺着,钱欢眯着眼看着天亮。
‘哥几个,回长安后就没有这么自在了,我要去学院任职了。要不你们也和我去学院把,你们知道的,我贪伴。’
‘好。’
众人都知道钱欢害怕独孤,李泰开口道好,他早就决定躲进书院。长孙冲唉声叹气。
‘我想去,但是去不了了,我爹在朝中给我安排个官,我要每日去报道。什么官职我还不知道呢。’
长孙冲的情况钱欢清楚,他是长孙家未来的家主,长孙无忌那老头重点培养的对象。钱欢也不强求,翻过身子看着李崇义。
‘崇义,你会去对吧。’
‘不去。’
‘为啥。’
‘我要做官。’
‘你是不是傻。’
钱欢忍不住伸手拍了李崇义,李崇义皱眉。
‘我哪里傻了。’
钱欢忍不住又拍了一巴掌,难怪李二喜欢打人,原来上瘾啊。在伸手时被李崇义抓住,钱欢灿灿收回手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我是学院总教习,从三品官。我上面就两个从二品的副院长。你来做武教习,从四品,怎么样,我去求陛下,肯定会答应,你入朝为官能有几级,你现在才是五品散官。我去找陛下,你等我好消息。’
根本不给李崇义拒绝的机会,钱欢直接跳下马车,不像有一点伤痛的样子。马车上的长孙冲撑起身子羡慕的看着李崇义。
‘真的放弃世袭河间王了?白白便宜了你那么几个弟弟。’
李崇义莞尔一笑。
‘家里暗流涌动,我那些姨娘暗中勾心斗角,看着都烦,一个王爵而已,谁喜欢谁拿走。’
这句话引来李泰的赞同。
‘没错,王爵而已。不如钱欢一个侯爵过的逍遥。’
李崇义是没看上河间王的名衔,他早就说要自己拼搏一身功名,而李泰真真切切是做腻了,被好几百双眼睛盯着一举一动,放谁身上能不烦。
过了许久,钱欢回来,回来的时候走路一瘸一拐的,左手还捂着右臂。来到干草车下,钱欢伸出手呻吟。
‘哥几个,拉我一把,残废了。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我的了。’
李崇义与李泰跳下车,举起钱欢,长孙冲不敢拉钱欢手臂,提着后领把钱欢放在干草上。李崇义跳上马车有些担忧的看着钱欢。钱欢却怂搭着眼角,憋着嘴。
‘崇义,我尽力了,从四品下,什么职位你自己选,不行了,我要缓缓。’
李崇义想要上前询问,李泰拦下。
‘没事,我父皇揍得,谁知道他是怎么得来这官职的,从四品下,如果不靠河间王府,你可以少奋斗十年了。’
钱家那辆特殊宽阔的马车中,李二浑身散发着怒气,许久后似乎没有得到一丝缓解,李二忍不住开口。
‘杨妃,你看看,你看看,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让长孙顺德和王桂多活几年,怎么,朕的官员他一个侯爵说弄死就弄死。打轻了打轻了。’
这就是钱欢代价,为李崇义博取从四品官,而且是学院中的官。代价是回长安后不找长孙顺德和王圭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