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由皱眉。
‘男子,且皇子,当以风流倜傥为主,英俊潇洒为辅。你这一身的肥肉,耻之,去和吴王殿下同训。学院三年,离开之时,你必须要冠上老夫刚才说的八字。’
李泰有些不愿,在家被紫苑节食,本以为来学院能敞开了吃顿午饭。没想到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孔颖达在李泰的手中拿过棉被披在肩上,没有意思大儒的风范,强行把李泰交给了李恪。
其实李泰本可以拒绝的,因为他来了学院还是魏王的身份,孔颖达见了他也要行礼,但是李泰不想,既然钱欢说了,任何人来学院都没有以前的身份。他虽然不是学子,但也不想搞特殊化,而且孔颖达是为了他好。但李泰还装出委屈的样子。
当他看到李恪裂开嘴角的时候,李泰想跑,但已经晚了。
钱欢看着孔颖达的背影,再一次笑了。本以为孔颖达会是腐儒,没想到竟然这个样子。不像大儒,而像个霸道的流氓头子。
既然军训这边有孔颖达,钱欢笑着离开。没有离开学院,而是去了盖文达的办公室,盖文达的办公室学院的顶楼,钱欢上楼时遇到了许敬宗,许敬宗对着盖文达的办公室撇撇嘴,随后下楼。
钱欢苦笑,这又被盖文达这老爷子骂了?这老爷子的火爆脾气真是没有办法,骂人一点脸都不留的那种。钱欢轻轻抠门,推开门走进盖文达的办公室。
盖文达的办公室很豪华,沙发,办公桌,木雕,应有竟有,钱欢轻笑的坐在盖文达对面。昨日称呼他为盖师的时候被盖文达大骂了一顿。
‘盖师,盖师,老夫是掩盖尸体的?’
从那以后,钱欢也不在喊他盖师,而是老头,盖文达也不介意,只要不喊盖师就行。
‘老头,我能称呼您老头,学生可不行,我已经传下去了,让他们叫您盖院长。’
盖文达抬起头看了一眼钱欢只是点点头,随后继续看着手中的信件。当钱欢喝光一杯茶水的时候,盖文达发火了。
‘他国子监是什么东西,竟然比咱们琢玉学院多了二百个学生,他国子监放下的下?前小子,现在是谁在担任国子祭酒,老夫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完了,这暴脾气又上来了,钱欢倒了杯茶水递给盖文达。
‘老头,您消消气。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国子监的祭酒我不知道是谁,我都半年没有上朝了。至于多那二百人有啥用,咱们要的是精英,对不对,那种以一敌十的。’
盖文达气呼呼的坐下,喝了杯热潮后,终于缓解了情绪。
‘还是你小子会说话,你看看许敬宗说什么,影响琢玉学院和国子监的关系啊,咱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怕事之人,耻与为伍。’
钱欢无奈苦笑。
‘老头,您就消消气吧,孔师在看学生们军训,你不去看看?’
‘老夫哪里有时间看,学生的分班老夫分好了。我与老孔,许敬宗和带来的教习负责文学,小钱策的人负责算学,剩下的交给你上大课,另外跳出几个刺头交给你,你亲自去带。还有事没事,没事滚蛋。’
钱欢连忙就走,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在他身边的人都变得如此暴躁。钱欢的确跑了,直接跑向皇宫。他要去找李二,家里还有几个丫头等着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