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挥洒不去,为啥老子要战死,牛伯伯去了多少次战场,每次都毫发无伤的回来,我钱欢可倒好,去了两次差点死战场上,丢人不,还被人称从未败过。丢人啊丢人。
钱欢越想越烦,掐住李崇义的嘴把一把葡萄干都塞进李崇义的嘴里,李崇义没什么反应,感觉味道还不错。只是有点太酸了。
窝在沙发里的东阳吊着芦苇管好奇的看着钱欢和李崇义,这时候李治来了,身后还跟着楼下的几个丫头,李治躬身施礼。
‘大哥,三哥,四哥。表哥,总教。九姐。’
看着李治挨个行礼,钱欢不由感叹,这当小的就是不好,光是行礼就要行六次。李承乾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婉儿对东阳挥手。
‘该回家了,黄野来接我们了。’
东阳起身穿鞋离开,临走是还在李治的头上打了一巴掌,娇笑着离开。钱欢扭了扭脖子。
‘我也走了,你们继续玩。承乾帮我打听打听我到底什么时候去战场。’
李承乾点点头,李崇义也跟着钱欢离开,他的目的很简单,说服钱欢,他也要去。李崇义一直跟着钱欢唠叨到院门时才与钱欢分来。钱欢带着几个丫头回家。
回到家钱欢先去看望了长孙,在门口遇到了毒花儿。毒花儿的表情有些难看,钱欢皱眉。
‘怎么了。’
毒花儿衬衣开口。
‘娘娘的身子很不好,师父说娘娘这次分娩会有危险,现在已经开始每日吃药膳来补身子了,但是却不见效。要不要去通知陛下。’
听了毒花儿的话,钱欢摇摇头。
‘这事你们去说就是死罪,交给我吧,现在娘娘肚子还不大,你每日带娘娘走走路,锻炼锻炼身体。我过一阵可能要去战场了,娘娘就交给你了。’
‘我和你去战场?充气儿和葱去么。’
‘葱不去,崇义还不知道。但小恪应该会去。’
毒花儿点点头离开,钱欢也没有进去探望长孙,而是回了自己的卧室。走进卧室发现裴念和独孤怜人两人正在怄气。钱欢叹了口气将两人搂在怀里。
‘夫君要和你们说声对不起,有什么气冲着我来。’
裴念感觉到了钱欢的一样,疑惑的抬起头。钱欢在裴念的脸上亲了一下,独孤怜人也指着脸,钱欢无奈又亲了一下。
‘裴念,如果你生了女儿,那就叫钱鲤,男儿就叫钱云。怜人,你也一样,女儿叫钱鲟,男儿叫钱海。’
独孤怜人娇笑。
‘夫君,等孩子出生您起名字就好了,干嘛还要告诉我们两个。嘿嘿嘿。’
‘不出三个月我就要离开长安去吐谷浑了,那边可能要发生战事了,最快也要一年后才能回来。如果不幸我还会。’
裴念伸出手赌注钱欢的嘴巴。独孤两人也不笑了,反而慢慢落下眼泪,这留下泪后就忍不住了。裴念瞪着独孤怜人厉声呵斥。
‘夫君出征,你哭哭啼啼作甚,你在诅咒夫君?’
被呵斥的独孤怜人哭的更大声了。
‘我只是小妾,我不懂礼数,我只知道夫君上了战场会受伤,会流血,夫君被利刃刺穿手臂的时候你见过么。你感受过战场上的绝望么。你什么都没有感受过,为什么不准我担心夫君。’
被独孤怜人这么一说,裴念也火了。
‘我什么不懂,但是我相信夫君能凯旋而归,夫君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你以为我不想哭,不我担心?’
看着两个女人又吵起来了,钱欢一个头两个大。
‘怜人,你放心,这次去有侯君集和牛伯伯,我不用上战场的。裴念你也别吵,媳妇担心夫君哭就哭被,咱们钱家不迷信,谁说哭我就一定会受伤了。你们肚子里还有我的宝贝的呢。想吃什么,夫君去给你们做饭去。’
钱欢这么以安抚,裴念瞬间忍不住眼泪,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钱欢嘿嘿一笑。
‘那我给你们做蛋包饭吧,还没有人吃过,季静怀钱矜的时候也没有吃过哦。’
钱欢打开房门准备离开,恰巧见季静站在门口,季静仰起头看着钱欢微微一笑。
‘夫君,妾身等您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