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对着鬼火一边大喊,一边褪下盔甲。伸出手臂指着鬼火。
‘你们看看,我也被吃了,我手臂也丢掉了一块肉。难道就你们冤枉么,老子也觉得冤枉,谁打过这么冤枉的仗,每天都有好友死去,难道老子就不伤心,不心痛嘛,这仗老子不打了。我这就下去陪你们。’、
这名吐蕃将士拔出腰间的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一划,随后整个人躺在地上没有了喘息,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战事,每次去进攻都是无功而返,三万将士拿不出一座只有一万杂兵的城池。而且每日都会有好友被敌军吞入腹中,现在又被变成鬼火的战友来质问。
‘对,这仗老子不打了,为什么不攻城,每日不停那人命去填饱他们的肚子,老子不打了。’
‘不打了,打的憋屈,一场仗下来鬼神都出现了,这还怎么打。’
其实禄东赞和将士们的想法差不多。这一场仗的确打的憋屈,如今损失了近两千将士,却连城墙的边还没有摸到。禄东赞也有了撤军的想法。但如此灰溜溜的离开,禄东赞心有不甘,三万大军没能攻下城池,这是耻辱,一辈子的耻辱。
禄东赞一咬牙。
‘攻城,此时攻城。所有将士准备攻城。’
虽然命令下去了,但将士们却没有动身,玄四也轻轻拽了一下禄东赞的一角。禄东赞回过神,玄四指了指平康城下。
禄东赞看向城门,差点背过一口气去,一群破烂不堪的百人小队有什么可怕的。
‘百人杂兵,有何所惧。’
‘大相,这是阴兵借路。你看他们手中的武器和身着的盔甲都不是咱们这个时候的,是古时的将士,因杀气太重无法转世,只能游走在这世间的战场。’
听着玄四的解释,禄东赞蹲下身狠狠捶打着土地。
‘这是钱欢搞得鬼,咱们不要怕,什么阴兵,我看就是他假冒的。’
阴兵齐刷刷的在吐蕃人的面前走过,听到禄东赞的怒喊,阴兵的头目转过头,这一转头禄东赞也赶到了恐惧,那阴兵面目惨白,双眼闪烁这绿色的光芒,张开嘴吐出一团白雾。
随后继续向前走,身后的一名阴兵慢了一步,阴兵头目头也不回的就是一刀,阴兵的头颅滚落在地,阴兵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吐蕃将士看着出神,却不料这阴兵竟然弯腰捡起头颅夹在手臂之下,头颅面向吐蕃将士吐出一口白眼,迅速跟上队伍。
这一幕让禄东赞怕了,吐蕃将士也赶到了恐惧。那刀身明明没有触碰到阴兵的头颅,为何头颅会滚落。被砍下头颅竟然不死,而且还能张嘴吐雾,难道这真是阴兵,不是钱欢搞的鬼?
禄东赞已经失去了冷静,失去了思考能力。看着疲惫的将士们,禄东赞下了命令。
‘撤军,休息。’
吐蕃人听到撤军二字犹如听到了天籁一般,纷纷整理着军备撤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城墙上趴着的钱欢也松了口气,这一次装神弄鬼应该能缓解几日,吐蕃人应该不会在夜晚来击鼓了。
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想让将士们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