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随过钱欢参见的将士知道,钱候虽然不约束将士,但是一些底线是不可触及的,菊花勇士凑近钱欢小声与钱欢商议着什么,钱欢听后挥手给了菊花勇士一巴掌,这家伙竟然问攻下城池的时候能不能抢个女人。
“你是不是傻,那是咱们的地盘被被人打下来了,咱们在夺回来也是咱家们的,你准备抢自家的女人?”
菊花勇士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禄东赞正在城内商议如何对付钱欢带来的‘天雷’,只听一声高声嘶吼。
“禄西赞!”
这一声嘶喊把禄东赞气得不轻,城内的老兵听后神色一紧,这声音他们太熟悉了,也是唯一敢把大相称作禄西赞的人,转头看着这群新兵蛋子,冷笑道。
“准备吧,大唐的那位来了。”
禄东赞一声备战,城内的吐蕃将士迅速武装,有的人知道是钱欢来了,有的人则不明白为何大相会如此紧张。
大唐一方,钱欢身下骑着一匹战马,西瓜坐在身后的马车内,等待了许久不见禄东赞路面,钱欢抓过喇叭再次大喊。
“禄西赞,当初你被老子吓得连夜离开长安,本候还以为你顺着尿道跑的呢?”
讥讽,直击禄东赞最难以接受的现实。
这一番话引来唐军的哈哈大笑,跟着钱候上阵厮杀就是这般的痛快,先不说厮杀,光是这般怒骂就大快人心。在钱欢讥讽下,禄东赞出现在城墙之上,看着战马上的钱欢眼神里充满了的仇恨,反击道。
“禄某可比的钱候,在大食为奴隶,又被人追得的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难怪西域战场叫嚣着屠狗。”
尼玛,钱欢气得想要骂娘,禄东赞打击人心的功夫也的确有两下子,顺手把喇叭丢给西瓜。
“骂他。”
西瓜满脸迷茫,她不会骂人啊,而且这是在战场,她一个女人家怎能如此,连忙把喇叭递给南瓜。
“南南,你来。”
南南抓过喇叭沉吟了许久后,用尽所有拉起骂了一句傻子,禄东赞根本都没听见,钱欢皱眉夺回喇叭,真是两个傻孩子,骂人都不会。钱欢举着喇叭开骂,污言秽语来发现心中的怒火,但禄东赞完全没吧钱欢当回事,扣着耳朵等待钱欢说正事。
骂了许久,钱欢有些累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禄西赞,本候今日来就是为了骂你的,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做过三天本候就是来揍你了,洗干净了脖子瞪着,你若等不及,咱们现在就打。”
禄东赞离开城墙,不在与钱欢浪费口水,如果信了钱欢的话,那么就是傻子,信谁都不能信他,别说三天,就是说今天开战禄东赞都不信。
看着离开的禄东赞,钱欢尴尬的转过头看着李泰。
“他不信。”
李泰叹了口气。
“他不是不信,他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到底什么时候打。”
钱欢耸耸肩。
“最折磨人的就是明知道有人要揍他,但却迟迟不动手,急啥,派出二百将士打猎去,随后三十里外扎营,什么时候李治传来消息,什么时候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