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一场,把肚子中的墨水挥洒的干干净净,最后还把李泰热生气了。
回到家中自然免不了个别人的质问,比如独孤怜人,此时就坐在钱欢地面鼓着嘴,登着眼睛看着钱欢,独孤怜人的眼睛很大,面无表情时嘴角也会微微上翘,而此时生气撒娇的样子更像是在微笑。
钱欢低头看这这几日送来的书信,是给黑寡妇的信,她询问时候可以将巢湖扩散,能否在长安落脚。这事情钱欢在犹豫,这需要和李二商量一下,毕竟长安城是他的地盘,钱欢在看信,独孤怜人在生气。
钱欢看过信后,独孤怜人还在生气,钱欢对此十分无奈,倒了一杯红酒递给眼前这个明明三十几岁的女人,却长得犹如双十年华一般的少女。独孤怜人接过酒杯,皱了皱鼻子。
“我不生气了。但是你欠我一次出去玩的机会。”
看着俏皮的媳妇,钱欢哈哈大笑,独孤怜人本比钱欢还要大几岁,但整日却把自己当成孩子一般。
“媳妇啊,你都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能不能别像小孩子一般。”
“你少了一个小字。”
“小媳妇,行不。”
独孤怜人满意的点头了,喝光被子中的酒,起身在书房内原地翻了一个后空翻,一字马落地。这可把钱欢吓坏了,起身上前搀扶起独孤怜人,手臂被紧紧抱住。
“不许说我三十几岁了,神仙姐姐是不长年龄的,所以啊,已经要比夫君活的长久,要不留下您我会担心的。”
“好,一切都听你的。”
钱欢苦笑叹气,他很宠爱家中的几个女人,与独孤怜人坐在沙发上轻声交谈,没有什么正经话,无非就是谁家的狗丢了,谁家的孩子成亲之类的话,很普通,但是两人却很喜欢这种交流。
过了许久,独孤连声低头小声告诉钱欢,她的生辰快要到了,问可不可以庆祝一下。
说起生辰钱欢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裴念的也不知道,至于季静则是不想过,这倒是把独孤怜人忘记了,这么多年好像还从未给她庆祝过生日,捏着独孤怜人的鼻子,询问她有什么想法,独孤怜人摇摇头。
钱欢却有了打算,独孤怜人喜欢热闹,人越多越好。那就干脆把长安的勋贵都请过来一起庆祝,具体的计划钱欢需要写下来,这可不能马虎给忘记了,起身去取笔和纸,这时候季静推门进来了。
看到季静,钱欢连忙开口。
“带念念出去玩了一次,我也欠了你一次,不许耍脾气,来夫君给你倒酒。”
季静微微一笑,一身白色的宫装够了出曲线身材,她的眼睛不如独孤怜人大,但是下巴很尖,皮肤也要比独孤怜人白很多,季静踩着一双小皮鞋快速走上前,把手中的材料交给钱欢,之后为钱欢倒酒,随后在走回沙发做好,屈腿歇坐,动作很优雅,钱欢教的。
“这是学院内这几年的资料,里面有一封盖师的书信,很繁琐,我整理好后重新写了一份,你看一下,另外山水卖场派人来问什么时候可以营销海鱼,崔逐流询问可否在其周围城县扩大产业,还有,您与念念姐去打猎时,王玄策来过,在门外跪了很久后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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