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旗帜,个个自视甚高,想要他们心平气和的与我们谈判,并接受我们的条件,几乎是天方夜谭。”
云霄看了彩云仙子一眼,虽然事情过去了几个月,但对她上次害自己姐妹三人的事仍是无法释怀。不过,这时以营救陶荣的事为大,皱了皱眉,问道:“那依你的意思,我们不分缘由直接动手不成。”
“不错,一切凭实力说话1
彩云仙子往众人看了一眼,道:“本来我方实力落了下风,若前几日偷袭难以成功,故贫道站出来竭力反对金灵圣母的决定。然而,现在有三仙岛两位娘娘加入,我方转弱为强,胜券在握,又何必示弱于敌,跟玄都大法师他们大费唇舌,况且救人如救火,迟则生变。”
金灵圣母有些意外,心想这个彩云仙子为人虽说市侩了点,可腹中到有几分本事。沉吟了一会,她向云霄道:“我觉得彩云仙子一番话有几分道理,有燃灯等人在场,跟玄都大法师讲理是讲不通了。到时一旦交战,我们不防先动手,若是优势在我方,到时他玄都大法师还不得乖乖交出陶荣。”
“道友说的极是。”
这时,酒菜都端上来了,金灵圣母忙起身招呼大家。
晚上有仗要打,也不知是生是死,众将一个个敞开肚子大吃大喝。
云霄很少食人间烟火,只是饮了几杯素酒,碧霄拖着香腮,盯着面前的酒菜怔怔发呆,她完全没有动筷子的心思,只盼望白天快点过去,好救心上人脱难。
施展五行遁术,吕岳带着两名弟子很顺利的潜入西岐城,不过他们一个个面相奇特,特别是李奇和朱天麟身形高大,很容易暴露身份。考虑到这点,吕岳施法将两人变成正常体型,又从附近的房屋中找来了三顶草帽戴上,如此就与常人无异了。
在相府周围转悠了几圈,吕岳发现府外防守十分严实,若不是他性子谨慎沉隐,差点就被广成子当场抓了个现形。
“师傅,难以潜伏相府,该如何施行营救计划。”
三人见事不可为,于是躲进附近一个无人的角落,李奇小声说道。
吕岳目光闪烁,他出营时可是当金灵圣母的面说过了,若是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何谈建功,又何谈扬名立万。心中一动,便计上心头,道:“为师这儿有一葫芦才炼制不久的瘟丹,天黑以后,我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酒上一把瘟旦,到时一城生灵发病,必然惊动阐教众人。如此一来,相府防守减弱,方便我们行事。”
李奇心有不忍,劝道:“师傅的计策妙则妙也,只是西岐百姓与我们无冤无仇,向他们下手,只怕有伤天合。”
吕岳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咸不淡地道:“你以为就你有善心,为师便是杀人如麻的妖人不成。那瘟丹的用量我自会严格控制,西岐百姓食用后,只是引起身体上的不适,断然不会致命。”
李奇心中一松,忙道:“师傅圣明。”
吕岳道:“你少拍我马屁。”
四个徒弟中,只有李奇最不像自己,有时,吕岳也被这位憨厚的弟子弄得是哭笑不得。为人处事是要格守原则,但太过遵守原则就有些迂腐了。
朱天麟自进城后,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忽道:“师傅,光凭瘟丹的作用难已引出阐教众人,不如由二师兄和弟子趁夜佯攻西门,如此一来,阐教必然大举出动,师傅你进入相府也更为安全。”
吕岳眼前一亮,不禁赞道:“不愧是我的弟子,果然想得周到。今夜若能成功救出陶荣,到时必记你头功。”
朱天麟一脸谦虚之色,瞟了李奇一眼,道:“这些都是师傅平日教导有方,弟子不敢居此大功。”
吕岳心中甚是舒畅,向李奇道:“多跟你三师弟学学,凡事要多动脑子,别整天只记得打打杀杀,当一介匹夫。赵公明能打吧,打得十二上仙抱头鼠窜,龟缩不战,结果被陆压用钉头七箭书给轻易取走了性命。”
李奇道:“师傅教训的极是,弟子一定铭记于心。”
吕岳点头,这时忽然闻到一股肉香味,见两位弟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便道:“在九龙岛时,为师对你们管教严格,不许你们喝酒吃肉,这也是为你们好。既然下山了,就允许你们放松一回。”
李奇、朱天麟闻言大喜,齐声道:“弟子谢师傅开恩。”
他们虽是修行人士,不过到底道行有限,多年不闻酒肉味,想念的十分厉害。平时在岛上修行便罢了,如今下山,心中的馋念蠢蠢欲动。若不是吕岳在旁,他们早就寻味找到位置,狠狠的吃他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