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最后一个帐篷,冰块脸目光看向我。我虽然累的不行,但是对方是女子,也就只能对她说我来守这第一班,让她先睡。
她交代了我一番,让我别让火灭了,不然会有危险,还说有事叫醒大家。
我点了点头,又往篝火里添了点柴火,示意她放心。
随后,就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坐下篝火旁,我第一次在野外,也没什么经验,目不转睛地盯着四周,唯恐有野狼出现。
不过,野狼倒是没发现,但是虫子却是不少。
这片林子一到夜晚,蚊虫滋生,也没有一丝风,一个愣神间,我的胳膊和腿上都叮满了包,挠了疼,不挠就痒,而且拍都拍不绝。
我的心情很烦闷,正要恼火时,突然,阿紫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她戴彩色头帕,穿镶边或绣花右衽上衣,多褶曳地长裙,是苗族特有的服饰,肤色很白,身材动人,如三月杨柳。
看着向我走过来的苗族少女,我露出一丝疑惑。
难道,她看上我了?
传言苗族女子性格直来直去,敢爱敢恨。
这·······她该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我很局促,不敢去看她,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坐在篝火旁,美眸弯成月牙看着我笑着说道:“要不我在这守夜,你进去睡吧。”
我愣了愣,随后赶紧摇了摇头拒绝:“你一个女孩子家守什么夜,我能行的,你快去睡吧。”
她也不回话,托着香腮一直看着我。
这就让我很疑惑了,从她的眼神中我没感觉什么爱意,但是却感觉她似乎认识我。
但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来苗疆,她又从来没出去到我那里,她怎么可能认识我?
我被她盯的发毛,问她怎么了?
她说,你真不是天哥?
我闻言摸着着头脑,这是她第二次问我这个问题了,就告诉她我虽然叫徐天,但并不是她认识的天哥,因为我第一次来这里,之前应该没有交集才对。
她还不死心,让我把胸口给她看一眼,说我胸口应该有个图案
我一脸疑惑,有些不好意思,就告诉她我身上没有图案。
看着她不信,我也没办法了,为了让她不在纠缠我,我就把胸口衣服往下拉了拉,让她看清楚。
结果,自然就如同我所说那般,什么都没有。
她一脸失魂落魄表情,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怎么会没有?”
看着她这样,我不禁有点不忍说道:“或许我与你所说的那个人长得像罢了。”
她点了点头,不过好像神色还是很失望。
她转身离开,我一脸莫名其妙。
随后,她又转身,抛给我一样东西。
我一接过,发现竟然是头蒜。
正纳闷看着她,她却说这里山谷蚊虫多,一些毒性猛恶的蚊虫怕大蒜。
我一听,大喜,这可是好东西。
赶紧嚼碎两瓣,不过这蒜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一嚼碎我就后悔了,太特么辣了。
辣的我眼泪差点出来,我赶紧全部吐了出来喝了几口水,冲冲。
不过你还别说,这大蒜虽然味大,但是对这些蚊虫的确好使,涂抹手臂裸露地方,一只蚊子也不敢近身。
我笑了笑,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
走了一天路,我也很累,虽然强自打着精神,但还是感觉眼皮子一直在打架,随即,靠在一颗大树旁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当我半睡半醒的时候突然扑棱棱的动静把我惊醒。
我赶紧起身,四处张望了一翻,什么也没发现,正当我疑惑间,突然,草丛中有动静。
我战战兢兢,虽然不想去看,但是要不这么做我这守夜这段时间,肯定没办法安心了。
我拿着手电,把冰块脸包裹拉开,拿出一个工兵铲缓缓朝着那片草丛中走去。
走到跟前,我犹豫了,这深更半夜,这草丛里面要是凶兽,我要是被叼走冰块脸他们也不会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