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打一个女人,你们还要不要脸!
那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像是没听到一样,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两个人组织着要跑,快带家伙来。
等白橙知道的时候,单非跟那女的已经被关着教训了一顿。
白橙去问管事人员,人怎么给关起来了,怎么说打人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不就一个培训机构,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们啊!
管事人员笑嘻嘻的说,那一男一女约和着事呢,你别误会了,我们上头说,过两天还要为他们做专人培训呢!
说是专人培训,就是专业洗脑机构。
白橙没有再问,只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埋在心里。
后来她再见到单非的时候,他俨然一个专业人士模样,笑得很阳光,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停滞,给人一种很可信的感觉。
他旁边跟着一个女人,并不是白橙。那女人看起来比白橙大个三四岁,曲线妖娆,眼角上挑,别有一股妩媚之感。
白橙就站在路的一头,看着他们并肩谈笑,不疾不徐的向着这边走来,她迈出的步子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等两人走到跟前后,单非说,橙子,你来啦。
白橙说,我不来,我喝西北风去啊?
那个妖娆的女子笑了笑,带着丝丝的青涩,她说,你是绪白橙吗,你好,我叫鹊雅。
鹊雅就是当时想跑,单非去帮那个女人的忙,却被连累了。
白橙心里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的时候,单非挨着白橙,笑嘻嘻的,说话喷出来的热气弄得白橙耳朵直痒。
他说,吃醋了?
白橙没有回话。
那晚单非一直抱着她,悄悄的用两人的方法说着话。
单非说,鹊雅确实是想跑,因为这里是个非法机构!
白橙心里一惊。
单非又说我差点被洗脑了,你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
……
知道这是要坐牢的机构后,三人就琢磨着要怎样逃出去。
白橙自认不是好人,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孰轻孰重分得清。犯法的事,她还是不干的。
这个组织靠的就是旧人拉新人,拉着一个人进来,就能得分红,还能升职。
说要逃出去谈何容易?屋子的各个出口都守着人,就是打电话拉人什么的,身边也会跟着两人守着,那神色那眼神,就是——你敢泄露信息你试试?小心你这小身板!
三人假装已被洗脑,认认真真的做事,鹊雅还升了个职,成了小管事——能分到的食物自然就多些,她总会偷偷拿些过来,说你们得吃饱,吃饱了才有力气。
吃饱了有力气跑。这是三人间不言而喻的秘密。
白橙每次见到鹊雅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把重心放在鹊雅的妩媚之外——那对他们笑起来时才有的,一丝丝青涩。
后来,鹊雅带了个男人介绍他们认识,她说,他叫白曳,跟我们一样。我们要团结起来,人多力量大。
单非笑呵呵的跟那个人拍肩膀。
白橙有些防备,这时候多来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不过人多力量大倒是没错。
后来就是白曳闹出了大动静,把火烧起来了,几人才得以逃脱。
他们跑了很久很久,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喘息。看着远处的火光,有一种逃出升天的感觉。
单非拉着白橙的手,说,我们一定要过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