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刘振山和儿子刘百川在书房低声交谈。
刚开始,刘振山问十句,刘百川也就说俩字,直到他把王胖子打来的电话重新解读一遍,并一再强调利害关系之后,刘百川总算睡醒了,这才把昨晚迪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刘振山听后眉头微皱,边思考边道:“这么说的话事情不大啊,以前你也没少干这种事,不都没事吗?难道王胖子想趁机讹我一笔预付款?不,不对,他没有这个胆子。可他说自己已经受到惩罚,接下来就轮到我们父子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刘振山猛然抬头看着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儿子刘百川,问道:“小川,事后你调查过被你打残的那人没有?对方的家庭出身、经济状况和亲戚朋友,以及有没有对咱们父子构成危险的社会关系?”
刘百川揉了揉脸颊,睡眼惺忪的撇嘴道:“爸,你想多了,您儿子是谁呀,邵州药业大亨的唯一继承人,打人之后自然要调查那小子的底细,有备无患嘛,这都是跟您学的。那小子就是一家里有点小钱儿的外地学生,哪有什么背景?”
“哦?”刘振山神情一怔,诧异道:“外地学生?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父母是干什么的?”
刘百川翻着白眼,不屑道:“那小子叫苏锐,邵大艺术学院舞蹈系大三学生,老家在燕京,父母本来都是老实巴交的基层工人,这几年走了狗屎运,燕京市一再扩建都修到九环了,政府征了他家的老房子和土地,给他们家一套七环内的三居室,又补偿了几百万,这才让他们家脱贫致富,其实就是一久贫乍富的土包子。就这俩钱儿就让那小子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敢碰老子的女人,没当场打死他就算便宜他了!”
刘振山轻轻点头,完全同意儿子的话,换作自己遇到这种事,至少让对方缺胳膊断腿,大多数时候都是直接阉割,儿子这回只是打断对方的双腿,已经很仁慈了。
“小川,他的朋友和同学里面有没有来头不小的豪门大少?”
“应该没有吧?”刘百川绞尽脑汁的边想边说:“姓苏的小子尽管家世不怎么样,却沾上了一身富家子弟的纨绔习气,喜欢泡吧炫舞,勾搭美女,经常在王胖子那里找小姐过夜。除了喜欢女人之外,那小子在邵州几乎没朋友,诶对了,他跟宿舍三个同学的关系倒是不错。”
“有三个关系好的同学?”刘振山眉头一跳,追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来头?”
刘百川不以为然道:“就苏锐那种烂货能有什么大来头的同学?那三人一个是辽东滨海人,父母是渔民,另一个来自西北农村,地道的土包子,还有一个又高又肥的大胖子、呃?老爸,你要不说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个胖子不简单啊!”
刘振山心头一震,惊讶道:“怎么回事?胖子有什么问题?”
刘百川道:“那个胖子叫罗逸,大学三年几乎很少听课,整天窝在星苑别墅里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星苑别墅的安保很到位,我之前让保镖阿三过去看看,没想到这都去了一整天竟然还没回来……”
刘振山突然插话道:“不出预料的话,应该就是他了!小川,跟我说说这个罗逸的情况,尽量细致些,我感觉问题就出在这个罗胖子身上。”
看到老爸脸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刘百川浑身一颤,再不敢大意,连忙道:“我手下的保镖没有查到罗逸的家庭出身,只知道他的籍贯是‘越州’,邵大档案室除了他在校的一些学科成绩外,没有任何关于他父母和家庭背景的记录。
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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