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师呢,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让你平安出来的。”易辛解释到。
邢来微微一笑,算是接受了。
“那好,下面还是讲一讲当时的经过吧,越详细越好。”
邢来不得不再一次翻开当日的痛苦回忆,虽然大多都是肉体上的痛苦,不过坐在一边的易辛和郭琴,第一次听到邢来版本的故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作为一名著名的律师,方谬自认为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会经历这样荒谬而凄惨的事情。维持他也十分同情邢来和郭琴来。
“但是,你为什么非要救她不可呢?”或出于好奇,也是为了案件的需要,方谬问到。
“我……必须救她,她也救过我的命,更何况,我们是朋友。”
方谬一五一十的将邢来的回答记录下来,“那,我想知道,你当时是用的什么东西,将那些……那些信徒杀死的呢?”
邢来吞了吞口水,这个他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讲,他摊开自己的手掌,看了看曾经冒出黑色尖刺的地方,最终,他还是决定不说出来,对于他来说说实话,就相当于是谎言,谁会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是有鬼魂存在的呢?
邢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几乎已经没有太多的意识,被一群人围着,你知道,我的头也受到过多次攻击,我整个人都是昏的,我唯一能够坚持记住的,就是当时一定要把她就下来,其他的……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
听到这里,郭琴又一次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天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如果不是邢来拼命跑来救她,她也早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邢来先生,请你仔细回想一下,您的每一句话都非常的关键,关乎到您是被判有罪还是无罪,您如果不配合我的话,我真的很难为您辩护!”作为律师,方谬明显听出了邢来的谎言,十分不高兴的说到。
“抱歉,但是我实在是记不住,对于这点,我觉得你可以去问问警察……”邢来无奈,他不愿意让对方认为他是一个疯子,如果被按照精神失常而宣判的话,那又和有罪有什么区别。但是邢来也不愿意放弃,而给方谬指明了一个方向。
“嗯……那好吧……”
见面的时间非常的宝贵,全都用在让邢来给方谬陈述案情上了,除了和李媛有关的信息邢来只字未提之外,也是极力的配合的回答了,生的欲望和死亡的妥协不断在邢来的内心中翻滚搅动,也是让邢来头疼不已。
最后,邢来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对了方律师,能不能请教您一个问题?”
“邢先生请讲。”
“对于这件事中,那个‘圣子’您怎么看?”
从邢来和郭琴的口中,方谬已经得知了不少关于‘圣子’的事情,但是总的来讲,或许有些片面,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圣子’……
“他应该也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了吧……”
“每一个人,就算是死刑犯,也应该是有权利请律师为他辩护的,对吧?”
“您说得没错。”
“那如果是请您为他辩护的话,您会怎么做呢?”
“呃……”方谬觉得有些荒唐,这个邢来不仅不过问自己的案情应该怎么辩护,反而关心起敌人来了。“目前我也说不清楚,能得到的资料太少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从他的年龄方面入手吧,毕竟他们这个邪教组织悄悄发展了好几年了,而那个时候他可能还是一个未成年人,没有自己的独立思考的能力。也是试用《未成年人保护法》的。”
“哦,这样啊,谢谢了。”
“嗯,没事,不过希望你还是尽量回忆一下刚才我跟你提到的那些问题,如果你能够尽量配合,对你的这个案子也会有很大帮助的。”
“嗯,我会尽量的,谢谢,那就有劳您费心了。”
见面很快结束了,邢来被带了回去,话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过问西圣的问题,或许只是觉得这个孩子非常的可怜,从入狱到现在,甚至都没有父母或者其他亲人来见过他,一天到晚都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