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三月前的一天。
“余兄,这荆兄还要多久才能渡过孽劫?”一位魁梧壮硕的汉子,咧着大嘴,指着仍不停崩溃和愈合的荆武鸣道。
余晖抬眼看了看说话之人,脸上闪过一丝苦涩,说话之人并非刚来,而是已来一月之久,然而这一月却让余晖大伤脑筋。
无他!只因这说话之人是个话唠,平时没事就喜欢和他唠嗑,而此地如今已有过百人,而他却偏偏选中自己。
不仅如此,这说话之人还不停的询问荆武鸣的状况,他问倒也罢了,毕竟是为了过桥而问,只是他的问法太让人不敢恭维。
原因嘛?!倒不是此人有多凶恶,而是他问的太频繁,多的余晖不好说,每天十遍、八遍倒是有的,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但如今已是一月过去,余晖如何不烦。
“荆兄的情况我也不知。”余晖目光一转,看向不断抽打荆武鸣魂身的鞭子,他不由得魂身打了个寒颤,要知道就他亲眼所见,死在此鞭之下的已不下十人,而且皆未扛过一鞭之威。
不过,荆武鸣为何能在此鞭下不死,且还能重组魂身,这既是他的疑惑,也是此地众人的疑惑,更是他们之所以留在此地并未过桥的原因所在。
不待余晖继续思索下去,一个尖嘴猴腮的矮小男子,推开挤挤攘攘的人群,来到余晖近前。
“余老大,又有新人来了。”矮小男子一脸的谄媚,同时斜眼撇了撇魁梧汉子,鼻中还发出冷哼一声。
对方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自己,魁梧汉子自然看得出来,他双目猛地大张,右手握拳并向着矮小男子挥舞一番,同时口上不屑地说道:“怎么?生前被我打死!死后还想再死一次不成?!”
“你……”矮小男子似被说到痛处,顿时跳脚大骂道:“本少不就调戏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吗?关你什么事?现在倒好,我被你活生生打死!你不也被官府抓起来砍头了吗?”
“哼!那未出阁的姑娘是我妹妹,再者说路见不平一声吼,你遇见我只能算你倒霉,即便那女子与我并无任何瓜葛,你这样的无赖,我照样是见一次打一次。”魁梧汉子目露凶光,似仍有前仇旧怨没算干净,他已抬起拳头准备向着矮小男子砸去。
“你……”矮小男子对魁梧汉子好像极为畏惧,被吓得话都说不囫囵,同时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眼看二人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这时余晖不耐烦地喝道:“够了,你们每天吵、吵、吵!要吵到什么时候?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二人被他这么一喝,顿时不再多说,纷纷转目看向新来之人。
来人身未到,声先至。
“无耻之徒就该杀,即使是死后来到冥界,也要将其赶尽杀绝。”
话音未落,一道黑芒陡然从其指尖生出,只见来人屈指一弹,那道黑芒顿时电光火石般射向矮小男子。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矮小男子也同样如此,然而不待他有所动作,那道黑芒就已来到他近前。
“啊——”
只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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