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门罗地精和巨獠人对我们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您有什么办法吗?”李凌急切的问道。
“办法是有的。不过,还有很多地方要推敲。我也不啰嗦了,我直接往下说,然后遇到卡住的地方,我们在一起想办法吧。”
“办法是我们从钢鬃人那儿弄到最纯粹的抗原物质。现别打岔,听我说完。”眼见李凌再次要插话,曹老阻止了李凌,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国清代医家俞茂鲲在《痘科金镜赋集解》中说得很明确:“种痘法起于明隆庆年间,宁国府太平县,姓氏失考,得之异人丹徒之家,由此蔓延天下,至今种花者,宁国人居多”。乾隆时期,医家张琰在《种痘新书》中也说:“余祖承聂久吾先生之教,种痘箕裘,已经数代”。又说:“种痘者八九千人,其莫救者二三十耳”。”
“到了清初医家张璐那里,在他的医书《医通》就说的更详细了。对于天花,我国古人研究出了痘浆、旱苗、痘衣等多种预防接种方法。
具体来说就是:用棉花醮取痘疮浆液塞入接种儿童鼻孔中,或将痘痂研细,用银管吹入儿鼻内;或将患痘儿的内衣脱下,着于健康儿身上,使之感染。
然后,健康儿体内进入了患有天花病人的痘浆,刺激健康儿的淋巴分泌抗拒天花病毒的抗体。在抗体将体内的天花病毒消灭后,抗体仍然存留在体内保存六十年。这样,健康儿就再也不会得天花了。这也就是我的解决办法。”
“办法倒是可行,不过还是刚刚我要问的问题,我们如何才能从钢鬃人哪里得到病毒。”李凌再次问道。
“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先放下吧,我们在一起合计合计。想来新遭大败的第十军团,暂时还没有能把钢鬃人逼到绝地的实力。所以,我们暂时并不需要那么急迫。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还是先想一步的好。”曹老道。
“真是没想到啊,第十军团的新败,在这件事情上竟然成了好事。”李凌无奈的苦笑道。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凡事都有两面性,所以不管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唯物辩证的去看。”曹老继续喝了一口茶水。
“老爷子,您的话让我回想起了在大学的时候,上马哲毛概课时闷头大睡的情景。”李凌打趣道。
“呵呵!我可不就是教这两科的嘛。”曹老爷子也大笑道。
“老爷子,这件事情我会牢牢的记在心里的。允我先想一想,等我有个头绪后,我们在好好谋划谋划。”李凌道。
“好,也只能如此了,这事儿也是急不得的。”曹老赞同道。“说了这么久,都到吃饭的点儿了,我也是饿了。李小子,小梅今天做什么了?”
“您不是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今天中午就不再我这儿蹭饭了吗?”李凌苦着脸。
“一天省一口,一年省几斗?中午在你这儿多吃点儿,晚上我自己一个人也就不做饭了。谁让我们这些人里就你官最大呢,不吃你吃谁呀。别废话了,我老人家都饿了。
今天中午闻着味道儿,小梅应该做的是鱼。不错,蛋白质多,脂肪少,正和我老人家现在的年纪,哈哈哈.....”说完,曹老站起身来,向着内堂走去。
“。。。。。。”
李凌一脸懵逼的站在了大厅,只剩下了一句“打土豪,分田地。”的话语在脑中久久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