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马匪兄弟们,我们瓦良格守备队与你们阿泰斯克马匪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今天拦住我们的去路,是什么个意思?能不能给个说法?”夏衍向着墙外的马匪众们喊道。
楼下的众马匪一时默不作声,仍是层层的挡住李凌等人的去路,纹丝未动。
“老夏,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李凌道。
“不好善了就不好善了,我们是兵,他们是贼,刀兵相见也是正常。只不过,让我再喊上一句吧,如果这句楼下的闷货们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那我们就杀出去吧,也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夏衍回到。
“好!我去叫大伙儿准备,不方便带走的,都扔了。”说完,李凌转身离开了城墙。
夏衍看了一眼李凌的背影,自语道:“希望你们这些家伙们能听劝吧。”
“楼下的同胞们,你们听着。我们瓦良格守备队不想对着自己的同胞举起刀枪,如果你们还念着我们同是华夏苗裔,哪你们就别蹚这趟混水。”在停顿了一下后,夏衍操着字正腔圆,带着些许无奈的普通话又继续喊道:“言尽于此了,剩下的事情,咱们战场上见吧!”,
言毕,夏衍从城头一跃而下,接过李凌递过的缰绳,翻身上鞍,缓缓抽出了自己的马刀。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兵和贼是永远也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的。走吧,该我们上场了。”李凌拍了拍郁郁寡欢的夏衍,一磕马腹,一人独骑,当先冲过了大门的甬道。
出得大门之后,李凌单手提枪,手搭凉棚,注目观瞧。
只见,夏衍最后那一嗓子也不是全无用处。此时马匪的队伍明显的分为了大小不等的两队。一队五、六十骑,站在山头上注目观望,两不相帮。其余的马匪,大约四百骑上下的模样,仍然是堵着城门,磨刀霍霍。
“老夏,自己过来瞧瞧吧,亲不亲家乡人儿,一会儿厮杀起来的时候不用有所顾忌了。”
“哈哈!不错,那就我们大干一场吧。”说完,夏衍在笑声中弯弓搭箭,抢先出手。只见一道青芒闪现,一箭撂倒了一个举着旌旗的精干马匪。之后箭势不停,一连三箭连珠,箭箭咬肉,又是三骑马匪落地。
眼见夏衍呈威,李凌一方士气大振。在李凌与梁烈的连连呼喝下,瓦良格人迅速调整着队伍,聚合成了一个标准的楔形攻击阵型。在李凌一挥长枪,大喝了一声“凿穿!”之后,整支队伍以李凌、夏衍、梁烈三人为锋矢,冲入了马匪的阵中。人鸣声,马嘶声,顿时响彻在了天地之间。
在接连穿透了三层马匪的狙击后,李凌等人的马队失去了最初的锐气,冲击的速度渐渐缓慢了下来。李凌眼见势头不妙,连忙振作精神,使出了自己压箱底儿的手段。
只见这货身上银光突然涌现,三棱长枪屡屡攒刺而出。一枪快似一枪,一枪猛于一枪,在一阵阵风雷呼啸之声后,李凌身前的马匪被打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好不凄凉。正是拉达曼迪斯小老儿的成名绝技,暴雨梨花,一击便得手,接连洞穿多人。
李凌凭着自己一人之力,硬是在马匪的队中凿出了一个缺口,令己方本已减慢的速度,再次恢复到了刚刚冲锋时候的迅猛。李凌挥枪一击,眼见效果不错。不由得豪气大增的大声吼道:“正是其时!骑兵旗!凿穿!乌拉!”
说完,双腿一夹马腹,再次加速突进。迎着面前砍来的三把钢刀,一个蹬里藏身,躲过了三把长刀的砍击。接着,李凌复又提枪上马,回枪一扫,斩落三敌。借势不停,左手接住顺势而回的枪柄,双手一合阴阳把儿,“扑棱棱”的一声响起,三棱枪的枪尖是一阵摇晃,化为一团乱雪,将侧方一个想要偷袭的矮个子马匪一枪捅落在了马下。踏着四具马匪的尸体,李凌甩去枪缨上的血珠儿,伴着人立而起的马嘶,单手挥枪遥指瓦良格的方向,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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