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整支队伍都这么看。甚至,在蛙人的残兵们撤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起着哄,高声讥笑着这群满脸长着眼睛和嘴的家伙们。
就在大伙儿嘲笑蛙人们的情绪被调动到顶点的时候,出阵的命令终于传来,拉姆与自己的伙伴们一同踏进了刚刚蛙人们战斗过的地方。
红色的鲜血与僵硬的尸体,没有给拉姆和他的同伴带来一丝的不适应,带来的只是对敌人鲜血的渴望。走在雪和血共同组成的大地上,拉姆的部队拜开了阵势,发动了攻击。
经过了一阵乌央乌央的箭雨,拉姆的脚下加快了几分。他知道,只要再躲过两次这样的箭雨,他就能跑到城下了。接着,又是一阵乌央央的箭雨撒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有一波,最后的一波。只要在躲过这波箭雨,自己就有希望活过这次的战斗了。
“在快一点,在快一点,只要在快一点点,自己就能躲到城下弓箭的死角儿了。”拉姆放平了长枪,再次加速的奔跑,压榨出了自己所有的潜能。
就在拉姆加速的奔跑,躲过了两拨的箭雨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自己和自己的队友期待已久的第三波箭雨,迟迟没有落下。拉姆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一点点的向着城墙的方向蹭去。就在拉姆断根弦儿的大脑疑惑不解之时,卡卢加城上的阿斯兰人终于出现了一些变化。
没有了弓箭手,也没有了长矛手,有的只是一根根乌黑的铁管儿,探出了墙垛。
“这是要干什么?摆出一根根黑色的喇叭,难道他们是要投降吗?”拉姆百思不得其解。就在冲到自己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多的时候,城上的喇叭吹响了。带着一股股酸臭的白烟儿,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相声。
就在拉姆突然开窍儿,意识到城头上伸出的黑铁管儿是鼓而不是喇叭的时候,一股巨力掀起了他的身体,接着又重重的砸在地上。拉姆看着自己腹部小碗儿般大小的伤口,咕嘟咕嘟的冒着鲜血,脸色发白的拉姆闭上了眼睛,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陪着他一起睡过去的,是无数的同伴。躯体扭曲成各种形状,趴在了距离卡卢加城墙五十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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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亚瑟的嗓子发干,声线有些失真。
“不知道!重来没有见过。”苏拉吉特面色苍白的回应道。“太可怕了,那么巨大的伤口。”
“打仗没有不死人的,那没什么可惊讶的。真正的问题是我们的精锐武士挡不住对方的一击。那可都是披着甲渭的二、三阶武士啊!哪怕是军用重弩也不应该那么轻易的就要了他们的性命。”亚瑟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费力的将声音重自己的声带挤了出来。
“大人,节哀吧!”苏拉吉特道出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语。
“又有什么坏消息了?”虱子多了不咬,亚瑟坚韧的说道。
“您的风暴法师们,失去了士兵的保护,已经都被击杀了。”苏拉吉特痛苦的将自己发现的最新情况,上报给了眼前的这位两栖人的主帅。
“什么!”亚瑟一阵眩晕,坠下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