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地球俗语。
厄哈德娜走下了王座,走下了高台,站在了议事大厅的中央。
空洞洞的大厅,此时,说不出的阴冷,说不出的没有生气。她就这样孤零零的站在了大厅的中央。是的,只有她一个人。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这位一直以冷血、强势、高傲、残暴著称的女人突然焦急了起来,大声的喊道:“苏拉吉特、古得拉奇汗、都十利、卡兰奇古汗都在哪里,为什么我一个都没有看到?”
“大人,古得拉奇汗大人现在在城内安顿回来的人,至于另外三位大人......”弗兰格尔说道这里有些犯难。
“说!”
“是,我的主人!苏拉吉特大人生死不明,都十利、卡兰奇古汗二位大人已经、已经、已经回归约尔曼冈德大人的怀抱了。”一连三个“已经”道出,此刻的弗兰格尔真的有些害怕了。
随着弗兰格尔的话语,厄哈德娜一阵阵眩晕感传来。自己苦心经营的局面被打烂不说,就连自己出征的子侄也折在了那里,这样惨重的损失,这样难以接受的结果,怎能不让这位野心勃勃,并且心高气傲的女人不痛心疾首?
白皙的额头此刻青筋暴跳,在强压下怒火后,一个犹如用指甲挂过玻璃一般令人后脊梁发凉的声音响起。
“波塞冬和塞壬的损失怎么样?”
“算上梁赞本地募兵,波塞冬出阵一千八百人,撤回一千两百人。塞壬出阵一千人,撤回八百人。”弗兰格尔如实的汇报着战后的情况。其实他是很希望亚瑟也死在阵中的,可惜老人鱼的命够硬,未能让他如愿。如果老人鱼的伤亡还说的过去的话,那么他不免要费些口舌,添油加醋一番。可是现在,真真实实的数据已经够让老人鱼喝上一壶的了,自己也就不用妄自做这个恶人了。虽然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弗兰格尔相信,自己一直是个有品位的坏人。
“亚瑟自己怎么样了?他的人鱼小崽子们呢?”厄哈德娜此时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自己的“老伙计”。
“回到了阿泰斯特,无一折损。”
“也就是说,只有我一家是全军覆没喽?”
“我想是的,主人!而且据说....”
“据说什么?说下去。”厄哈德娜大声的咆哮道。
“战后,亚瑟大人与敌方的主将交谈甚欢。”
弗兰格尔将自己的头颅紧紧贴在了地面。他深深地知道,暴怒中的主人有多么的可怕。如果此时自己没长眼睛,那么抽筋扒皮也不一定是最惨的结果。依照以往的经验,今夜,一定会有人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厄哈德娜猛地将手中价值不菲的高脚水晶杯摔在地上,不顾四散奔射的碎片溅了弗兰格尔一身,一句低沉、阴冷,由紧咬的牙齿缝中挤出的声音响起。
“亚瑟老匹夫!”
厄哈德娜的肺部猛烈的吸入着空气,在反复扩张收缩了无数次后,暴怒中的两栖人总头领终于平静了下来。
一句不相关的话,从厄哈德娜的口中响起,让随侍在一旁的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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