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和常人不太一样,让那个泼妇捡了一条狗命。可惜了。”李凌惋惜的说道。
“你认为我做到对?”对于一直生活在严酷的封建等级制度下的人,李凌的话可谓是大逆不道。不过,很显然,这句离经叛道的话却正对上了伊凡的脾气。对于饱受非议并最终导致自己带着母亲落草为寇的“刺母”事件,伊凡嘴上说不在意,可实际上心中却非常的在意。
“不错!我觉得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父亲,科瓦利.阿连阔夫.捷尔任斯基。你和你的侍女母亲作为他酒后乱性的产物,本应是他好好的保护你们母子俩。可是最后,他选择了屈从于来自黑水部落的压力,驱逐了你们。对于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您选择使用您母亲的姓氏,我非常的理解并赞同。”李凌悲愤的说道。
“顺便说一句,去年同样作为两栖人讨伐军的一部分,我见到了您的哪位父亲。很苍老、很瘦弱,带着一百个和他一样身体不怎么样的侍从和农兵,战斗力是有得瞧了。看来您的哪位视财如命的大母已经把领地抽榨的差不多了。”李凌笑着说道。
“哦哦!我也想起来了。由于身体素质实在太差,连挑夫都干不了,最后您父亲的队伍被公羊道格派去在营地里砍柴、“看堆儿”当火头军了。”夏亚恍然大悟的插言道。
“哼!这个老婊子干的好事。我外公老卡斯帕里杨还在的时候,谁不知道我们鄂木斯克的“荆棘沃玛”。没想到现在,捷格加廖夫有数的精兵竟然混到了火头军和杂军的境地,都是那个婊子的错。我伊凡但有一口气在,一定要活刮了那个老巫婆。”伊凡愤愤的说道。
接着,这位长相有点儿阴狠的沃玛又忧伤的说道:“如果我真正的大母卡莉娅和我的哥哥梅西里还活着,我的父亲怎么会在将近七十岁的时候还要亲自上战场。这个可怜的男人。小子,你知道吗?我要杀了那个恶毒的巫婆不光是为了我的母亲也为了我的哥哥梅西里。他是个合格的哥哥,爱护弟弟妹妹,孝敬父亲。可是,这么一个好人竟然被老巫婆偷偷的毒死了,就为了让她的那个有着黑水奥克斯血统的杂种继承捷尔任斯基家的产业和爵位。可笑的是,她费尽心机的毒死了我的大哥,又不择手段的逼走了我,可她的那个心肝小宝贝儿确是个短命的种子。淋了一场雨,就那么,就那么的死了。真是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看着笑中含泪的伊凡,李凌叹了口气,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能听的出来,虽然这个死秃子不待见他后进门儿的大母,不过对他的父亲,以及夭折的幼弟还是很有感情的。算了,本来想弄死这个挡了自己路的家伙,看在都是穷苦人的份儿上,给他留条性命吧!李凌暗暗的想到。
取出一皮囊由黑暗议会走私来的上好烈性朗姆酒,李凌用嘴咬掉了瓶塞,“咚咚咚”的惯了几口,然后隔着火塘将手中的烈酒掷向了眼泪鼻涕横流的“秃子”。
“秃子”也不在意李凌嘴对嘴的喝过,抄过了酒囊就是一通“咚咚咚”的猛灌,在喝过之后也不客气,直接向着李凌要过额囊塞儿,将整袋酒囊塞在了自己的腰间。
看着“秃子”不矫情的样子,李凌调笑道:“不怕有毒?”
“你也喝了!”
“我的酒,我有解药怎么办?”
“那就死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哈哈!”
“哈哈!好汉子!”说完,李凌和伊万隔着火塘哄堂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