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轻轻的咳嗽声在农舍中回荡,秦叶蹲在浓烟滚滚的火炉前,挥着蒲扇不停对通风口扇着,一方面加强炉内的火势,一方面,也是为了减少浓烟。煲药的任务她已经重复了四五次,每一次被浓烟呛到流眼泪她都后悔为什么不跟杨轩换一换,要选这么个无聊的差事。
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走神中,农舍外响起了敲门声。
秦叶立即警惕起来,握住别在背后的甚雨剑,悄悄走向大门,却并不回答。
“开门啊,是我,杨轩。”杨轩一边敲门一边说道。
听到声音,秦叶松了口气,上前拿开门闩:“终于回来啦?”
“是啊,”杨轩扶着司徒悯走进门,“可不容易了,我一路快马加鞭,司徒前辈都被颠得站不稳了。”
秦叶上前帮忙扶住司徒悯:“辛苦你了前辈。”
“不辛苦不辛苦,”司徒悯有些气虚地说道,“病人怎么样了?”
“没什么变化,一直昏迷着,但能按时起来喝药。”
“能起来喝药了?”杨轩说道,“看起来恢复得不错嘛。”
秦叶说道:“我指的起来喝药可不是拿起碗一口闷,要亲自喂的,一勺子一勺子那样……”
杨轩顿时咬牙切齿,有一种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一勺一勺……”虽然吧,秦叶又不是他女友什么的,但想到关系亲密的异性在给一个陌生男子一口一口喂药的场景,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
“妒忌吗?”秦叶微微一笑,问道。
“啊哈哈哈。”杨轩干笑一声,将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轻轻掩饰过了。
这时司徒悯不看气氛地插话了:“这代表毒性被暂时压制了,是个好兆头。”
“啊,是。”见到有转移话题的机会,杨轩连忙接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救人吧。前辈,需要我做什么?”
“那劳烦你们在院子里准备一个水缸,在下面点火,还要准备五六桶水,我们给他来一次药浴。”
“那药还用煮吗?”秦叶问道,刚才她鬼使神差问了个奇怪的问题,问完之后差点想把自己埋土里,同时又觉得杨轩的回答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好想都不是她想要的……幸好他没回答。秦叶松了口气,也连忙找事情做,想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司徒悯说道:“那副药只是延缓病情,不必多喝,可以停掉了。”顿了顿,又将一张单子交给秦叶,“姑娘,劳烦你按这张单子抓药回来。”
秦叶看了看单子,依旧是龙飞凤舞的笔迹,暗想果然是医生通用的书法,我等凡人根本难以揣测。
“我这就出发。”
由于有了上次被跟踪的经验,秦叶这一次跟杨轩换了匹马,又戴上了许久没有用上的斗笠,顺便换上之前的衣裙。经过简单的换装,整个人大变样,乍一看还真不会联想到之前那个英气逼人柔中带刚的女剑客形象。
秦叶走后,杨轩找了几块长砖围成一个三面密封的样子,不放心地锤了几下令其扎在土中,又将中间的土挖深,放上一些柴火后,将厨房的大水缸搬到了上面。
这次药浴持续的时间要长,火却不能大,而且要随时往里边添水取水,所以不仅柴木要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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