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出现一道深而长的刀伤,血液喷溅而出。
幸运兔松懈下来,腿一软差点跪下去。但她却是一脸雀跃:“酷毙了酷毙了,我终于用出这一招了。呐,我刚才酷不酷,酷不酷?”
仙流阳收回剑,正色道:“我是对波派。”
“喂喂,对波有什么美感,两个人互相靠吼声输出而已,哪里有我这种瞬杀剑法这么装逼啦。”
“那是男人的浪漫。”仙流阳说道,“我觉得你应该能理解。”
“是……是吗……”幸运兔摸摸后脑勺,心虚地哈哈大笑,“当然,我当然能理解,我非常能理解,男人的浪漫嘛,啊哈哈,龟派气功,嘿呀。”
说着,她做了一个龟派气功的发波动作,以表示自己真的真的很懂男人的浪漫。
仙流阳默默蹲下,捡起战利品。
“那是我的。”幸运兔连忙凑上前,争着把战利品收入囊中。
“怎么分配?”仙流阳说道。
“啊哈哈,男人嘛,何必计较得那么细,一人两个掉落袋,开出什么就什么,不需多言。”幸运兔大方地展示自己的男人风度。
仙流阳点点头,从掉落袋里拿出一把闪耀着寒光的钢刀。
幸运兔眼都直了:“这这这……这把刀怎么卖?”
仙流阳淡淡一笑,把刀和掉落袋丢给幸运兔:“换一个吧。”
“好啊好啊,太爱你了。”幸运兔高兴地接过东西,把手头另一个没启封的掉落袋递给仙大善人。
仙流阳打开袋子,又从中取出了一本黑色的书,自言自语道:“《天河狂刀》,唔,应该可以卖十两。”
“仙爸爸!”幸运兔恨不得直接跪下,“请务必卖给我。”
……
紫竹峰上,拳拳到肉的声音让人听得肉疼。
慧明双手合十,站在原地,脸上一块青一块紫,嘴角也有鲜血溢出,但他愣是咬牙忍受下来,只为了心中那一丝“可以不伤人”的妄想。
“哈啊哈啊……”冲天辫打得气喘吁吁,看着慧明不悲不喜的表情,火更是大了几分,一脚踹了过去,大吼道,“呸,伪善的秃驴。”
慧明闷哼一声,退了一步。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仿佛觉得受到什么启示,冲天辫拔出身边人的钢刀,狞笑道,“玩够了,你可以去死了。”
挥刀猛然劈下。
“呜!”在一旁被强扭着头看完全程的铁牛剧烈挣扎起来。
慧明被打得淤青的左眼闪过一丝光芒,猛然向前伸手,再一次轻巧地夹住了刀锋,说道:“贫僧……有罪,但贫僧,不能现在死……”
冲天辫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你敢还手?你敢还手?你就不怕我把人质砍了?老三,剁了他。”
那老三知道冲天辫的命令是让他吓吓对手而不是真的杀人,便装作将刀高高举起,大喊道:“受死吧。”
慧明淡淡瞥了一眼,转过头:“贫僧修为到底还是不够,已经无法再给施主机会了。”
冲天辫阵营几人闻言色变,原本收刀看戏的人也纷纷拔出了佩刀。
就在这时,一只仓鼠爬上了老三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