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咻!完成!”
幸运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意地看着隔在帐篷与丛林之间用树枝和碎叶简单组成的陷阱。随意一瞥就能发现不对头的陷坑伪装,粗得如同手指一般的引线,挂在树枝上摇摇欲坠的毒粉,怎么说呢,非要说是陷阱的话,绝对属于礼貌到几近客套的说法。
但幸运兔看起来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十分耀眼。
从设计到收集材料再到付诸行动,饶是这样粗糙的陷阱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且不论结果是否尽如人意,至少幸运兔自己感到非常充实,这就够了。
“我也该去休息了。”做完一切,心满意足,幸运兔自言自语地转身走向帐篷。
“咚!”
看不见的密林,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
幸运兔放松的心立刻重新提起,腰间长刀呛然出鞘,环顾着四周。那是陷阱被触发的声音。幸运兔可不认为凭一根木头就能除掉那样的威胁。
脑海里想法还没成形,武者的直觉让幸运兔在觉察到身后威胁的瞬间便做出反应,脚步一拐,如跌撞一般向旁边拐去。巨狼猛地扑下,爪子带着巨大力道划过幸运兔腰间。尽管已经做出规避,迅捷的爪击还是划破腰间胫甲没能护到的地方,鲜血随着腰间的饰品一起飘上空中。
巨狼或许是久未见到活物,饥肠辘辘,连飞溅出的血液都不放过,张口将其接住。
尝到血液的甘甜,巨狼伸出糙紫的舌头,目中凶光带着贪婪,显得更加炽热。
身陷孤谷,又遇狼害,尽管不是孤身一人,她们终究要面对难逃生天的绝望。或许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来自朋友的营救了。
比如那个让人莫名安心的云飞扬,比如那个一出现就让人觉得稳了的仙流阳,比如……
幸运兔突然发现可以求助的人少得可怜……
……
“哈嚏!”金陵城内,庆家酒楼内,杨轩猛地打了个喷嚏,眼中泛着泪光,“不行,辣得呛鼻。”
“嗯……”仙流阳随口敷衍道。
“我说,”杨轩皱着眉,“能别摸了吗?别人都看着呢。”
仙流阳正抚摸着杨轩的手!
等等,抚摸?
“真是妙啊。”仙流阳丝毫没有听近杨轩的话,更不在意隔壁桌奇怪的目光,“这花纹画得很有上世纪的叛逆感。从功能上来看也十分让人怀念,特别是用内力当做能量发出光炮这一设计,充满了浓浓的科幻风,你可以算是武侠风的托尼斯塔克了。”
“呵呵……”杨轩说道,“但就算是义肢,被这么摸着我也会觉得尴尬的啊。喂喂别撕开啊,那层皮是防水的,撕坏了我就断臂了……”
“不能撕开吗……”仙流阳似乎有些失望地放开手,“所以就算是义肢也会怕刀剑砍吧?”
“是啊,”杨轩说道,“表皮大面积破损的话,这只手就有可能控制失灵,所以并不是有只手就能为所欲为的。”
“明明有这么超越时代的科技,竟然不能防水吗?”仙流阳随口吐槽道,“但就算如此,我也想有这样的义肢……景天,那盘不能吃。”憧憬着义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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