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工作关系啊。”
我嘿嘿地傻笑着,母亲太狡黠,我斗不过她的。
母亲突然抓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老宅子买回来了,以后你就是真正的闵家大少爷,闵家大少爷,能让后人记住的没几个,你老祖公,你大伯,都是响当当的英雄豪杰。虽说现在是和平年代,不需要什么英雄豪杰了,但是,你这个大少爷,也不要变成了窝囊废。”
我突然感到,母亲的双手很暖和。
母亲接着说:“以后不要再吊儿郎当的了,三十岁的人还像个娃儿,让我操不完的心”。
我眼睛有点潮湿,一个激动就张开双手把母亲拥进怀里,一句话也没说。
“去吧,把家里的床单被子都抱过来,我把房间打扫一下,她要留在这里,只能住厢房。”
来回跑了三趟,才把需要的铺盖抱到了老宅子。刘梦纤正和母亲一起,已经把堂屋隔壁的房间和院坝旁边的一间厢房打扫得干干净净。
母亲把我拖到堂屋隔壁的房间,说:“你守在交更(凌晨)之后,就可以睡觉了,今晚你就谁在这里。”
“好不好哦,据说这里以前是老祖公的房间。”
母亲白了我一眼:“有什么不好?你现在是闵家大少爷,就该住在这里。”
想想也是。
我和刘梦纤把母亲送回家之后,就返回老宅,在堂屋里坐了二十多分钟,然后我就把老宅所有房间的灯全部打开,和刘梦纤坐在堂屋门口的石阶上。不知不觉中,她就自然而然地将身子偎依我是肩膀上。感情来的就是这么奇怪而自然,当你一门心思去寻找的时候,踏破铁鞋也找不到;当缘分来了的时候,不用刻意苛求。我和刘梦纤认识还不到一个月,总得才见过三次面,但彼此的心里却像明镜一样。
我突然想起南山道观门口遇到的那个算命老婆子说过的话:“缘分来了人就来了。”
莫非,刘梦纤就是我要寻找的第三个有缘人?
我稍微侧了一下身子,深处右手揽住刘梦纤的肩膀,脸颊就靠在她的头上。初春的夜晚,有点冷,但是我们彼此都觉得很温暖。我们就这样坐着,偶尔她也会抬头看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向往。就这样,我们看星星看月亮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各自到母亲之前指定的房间休息。
大约是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是被山下村子里的鸡叫吵醒的,房间里的灯还开着,一睁眼就看见刘梦纤站在我的面前,穿的是单薄的睡衣。此刻我想着的是,这睡衣是那里来的?莫非她在来我老家之前,就做好了在这里过夜的准备?还有,这女人莫非有梦游症?咋就喜欢钻男人的房间?想着想着,我浑身的汗毛立马直了起来。
“梦纤,你……你……”我忽然战战兢兢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刘梦纤也不等我把话说完,突然一个虎扑就朝我压了过来。
按理说,对付这一招“虎扑”我有的是招数,要么就地一滚躲开,要么抬腿就是一脚。但是奇怪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面对的这个女人是刘梦纤还是什么缘故,我竟然浑身疲软不能动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迷醉和恐慌交织在一起,让我束手无策,瞬间就被对手牢牢控制。
身上的刘梦纤突然变得力大无穷,疯狂得像一个复仇的女鬼,猛地一下子骑在我的身上,双脚困住我的双腿,双手锁住我的双臂,随后俯下身子,长发如万缕情丝,把我的头和和她的头包裹在一起,两团夯实的肉.球抵得我胸口发闷,雨点般的香吻随即把我彻底迷晕。
几分钟后她忽然支起来身子,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身上的睡衣,我瞬间就血脉喷涨,居然伸手去牢牢拽紧她胸前的两团肉.球。只见她骑在我的身上,缓缓的就坐下身子……猛一仰头,长发往后一甩,“嗷”地长唤一声,像一只发.情的母猫,疯狂地颤栗,让我疼爱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