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五丫头可是三房的宝贝疙瘩,三弟妹和三弟一向娇宠她,比卿哥儿还要看的重。今天才跟她出门就病了,三弟妹嘴上不说,心里定会恼了她。
哪知话音刚落,马车突然一停,李氏一个不稳就像前载去。若不是钱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怕是当时就摔了。
从到镇英侯府就糟心事不断,李氏早已经失了平时的镇定。当下就撩了车帘怒道 : “你是做什么吃的?驾个车都不会,赶明儿就打发了你去庄子上好好练练 ! ”
车夫登时就跪在车辕上急忙讨饶道 : “夫人小的知错了,求夫人饶了小的这次 ! 刚才是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下来,小的才停的车,求夫人饶命 ! ”
李氏看着前面不远处停的几辆马车,脸色不停变幻着。半晌才对车夫说。“这次就饶过你一回,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见车夫感恩戴德的又是磕头又是感谢,李氏颇有些不耐。
打断道 : “你去看看前面是出了什么事,实在不行我们就绕道走。”
车夫应声是,下了马车钻进人群,不一会的功夫便挤开人钻了出来。抹着头上挤出来的汗,对李氏恭敬回道。
“夫人,前面是辅国公世子的马车被人给拦住了。听说拦车的还是一名楼里的姐儿。”车夫显然只打听了一点就回来禀报,对辅国公府的马车为什么被一个青楼女子拦下一概不知。
李氏虽也好奇着辅国公府怎的惹上楼里的姐儿还被众目睽睽之下给拦了,但自家事都够她心烦的了,哪里还有闲心去管这等事。
便对车夫说 : “既如此,那便走其它道回侯府,要快些,五姑娘可是病着呢。”
车夫忙应是,一拉缰绳架着车上了其它道。
夏清安迷迷糊糊感觉马车停了又走,隐约间还听见大伯母和车夫说话的声音。什么辅国公府世子的,还没听完就昏了过去。
身子冷一阵热一阵。冷时就像寒冬腊月时只穿了件里衣,冷的她直打颤。热时却像身处三伏天身上还套着厚厚的棉袄,热的她跟架在火上烤一样。
怀里人一会儿冷的打着颤一会儿又热的直哼哼,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往外冒。夏清嫣的脸都白了,就怕夏清安出个什么事。
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府,立刻焦急的喊夏清安的丫鬟。“晒青、峨蕊快,快去芙蓉院告诉三婶,五妹妹她发热了。”
晒青一听姑娘发热,担忧的同时拔腿就往崔氏的院子跑。峨蕊连忙上车,见自家姑娘靠在二姑娘怀里,一张小脸红的下人。
咽着泪替姑娘擦汗,心中不住自责。都怨她们没有拦住姑娘下水,不然姑娘又怎么会受这般苦……
很快马车就停在了夏清安院子前,李氏刚叫婆子抱了夏清安下车,崔氏已经带了崔嬷嬷快步走来。
崔氏刚午睡醒来,还没来得及梳洗,就得知闺女竟然生病发热。头发未梳衣裙也是皱巴巴的就往夏清安院子走。
一见自己很少生病的宝贝女儿闭着眼被一名壮硕的婆子抱着,身子一软险些昏厥过去。
若不是她知道女儿还生着病,三爷又还在翰林院没个主事的,怕是真正的就昏过去了。
“三弟妹……”李氏瞧着崔氏这幅样子,更是无脸面对她。也是她在镇英侯府被清和的事乱了手脚,才会连五丫头怎么就病了都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