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线索了?”阳休之激动地问。
“没有,只是知道,还有别人也雇了私探在找她们。”
别人,难道是他?难道他已清楚真相?
又或者,是他们?人家都消失了,他们还不善罢甘休?阳休之打了一个寒颤。
他打开钱包,将包里几千元的红票子全部拿出来,交到私探的手里说:“那个货车司机家,也请再去探探吧,钱不够的话,回头我再补上。”
“好!”私探用力地点点头,急冲冲而去。
星期六上午,矛盾的阳休之不知不觉又驱车来了西山。
先站在远处往樱花坡眺望,没有见到那道美丽的背影,有些失望的他还是往那棵最大的樱花树走去。
每次来西山,不就是想去那树下坐坐或躺躺吗?
那些回忆,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陪伴了他十几年来艰辛路程的回忆,只要来到树下,就会一幕幕,在脑海中放映。
而以前,连这樱花坡他都来不了,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在梦里回想这些美好,日子久了,他好怕,好怕那些亲切的面孔都记不真切了。
一路想着来到树下时,他兀地停住了脚步。
树底下的垫子上,躺着的是她——萧甜悠,她卷缩着双腿,双手交叉放在高耸的胸前,嘴角微微上扬,瓷器般光滑的脸部皮肤,在透过树叶的阳光的照射下,亮丽得让人伸手就想去摸摸。
阳休之就那么定在那,凝视着她,良久良久!
女孩睡得很香,似是在做着好梦,放在胸前的手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让他的视线再也移动不开,前面几次抱着她时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让他心神荡漾。
视线落在她的嘴唇时,接吻时的美好感觉也齐齐涌来,让他心潮澎拜,血往一处涌。
他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阳休之,你真无耻!
没再犹豫,他轻轻脱下衬衣,踮起脚尖走过来,小心地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走向树的另一边,坐在那守着她。
女孩醒来后跑向了身后的树林,他躲在后面,很想叫住她,告诉她,他就在她身旁。
可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看她在林子里跑,捉迷藏似的,还不时地回头看。
这画面,怎么那么美丽,那么熟悉,唯一少了的,是银铃般的笑声。
女孩回来后,许是累了,又躺下了。
他轻轻走过去,看着她的眉心,寻找痣的痕迹。
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见衣服只盖住了肚子,他拿着衣领轻轻地往上拉。
一不小心,碰到了她。
下一秒,她的拳头就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好痛!姑奶奶,怕是吃奶的劲都使上了吧!
一阵忙活后,他问了他想问的问题:她以前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名字。
可惜的是,她没有。
不行,他不能被身旁的人牵绊了,他有他要做的事,先去农家吧。
匆匆地往农家赶去,一回头,发现她居然也跟了上来。
跟就跟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于他要做的事,是有帮助的。
回家的路上,感觉对她有所亏欠的他,请她吃了顿中饭。
和她坐在一起吃饭,明明心里美得冒泡的他,脸上还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违心地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