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蓝浑浑噩噩的从噩梦中醒来,胸口有些闷,于是坐起来深呼吸,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刚刚梦里,她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人拿着手枪对着自己大喊:“你比我慢了一秒,所以,你是第十个受害者。”然后就是一声枪响,她摸着有些痛的头,好像自己真的被枪击了一样。
挣扎着下床找水喝,按照记忆将房间的灯打开后,柯蓝有些糊涂的看着自己的房间,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床边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自己怎么在这里,自己不应该,不应该……
柯蓝一时想不起自己之前去哪里了,茫然中找到拖鞋,走出了房间,到客厅将灯打开,本来只有微弱月光透过的客厅此时灯火通明。柯蓝缓慢的走向厨房喝水,却在路过沙发的时候吓了一跳,沙发上躺着个人。
那人盖着薄被,长腿有些委屈的缩了起来,躺在贵妃榻上好像睡得及不舒服。柯蓝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被子从那人脸上拉下来,看到的是金泽铭紧皱眉头的睡颜。金泽铭似乎有些改变,原来微长的头发此时短了许多,看起来十分精神。
感受到光的敏感后金泽铭有些不满的将一只眼睛微微睁开,看到柯蓝之后气急败坏的将被子拽了回来:“大晚上你发什么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然后把脸盖上后向左一转继续睡了过去。
柯蓝有些茫然,金泽铭不是走了么,那天她从警局回来,就看到他带着自己所有东西离开了啊,怎么又回来了?柯蓝环顾周围,的确看到了金泽铭那熟悉的银色大旅行箱,还有旁边的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箱子,一切好像又恢复了?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试图想了半天,柯蓝一直没有头绪,最后只好去厨房倒水解决自己的口干,刚刚梦里的情景还让柯蓝心有余悸,那声枪响太过真实,而那种撕裂的疼痛也太过真实,自己的太阳穴依旧隐隐作痛。柯蓝伸手摸向自己的头,一寸一寸头皮人人真真的抚摸,试图找到自己真的受伤了的痕迹,但是头上并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只得作罢。怎么回事,自己是得了失忆症了么,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也不是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还是能想起来一些的,比如说金泽铭,比如说之前的那个几个案子,比如说她还记得自己现在的新上司是凌海天,还有自己刚刚写完的结案报告。
但是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柯蓝站在厨房,端着水杯发愣,这时雨滴敲响窗户的声音响了起来。柯蓝抬头看向外面乌漆嘛黑的天,看不清雨下多大,只能听到噼里啪啦敲击窗户的声音,空气中带有泥土被水打过的气味,柯蓝感到有点冷。放下杯子关上灯回了房间。
路过客厅的时候柯蓝特意看了一眼躺在贵妃榻上的金泽铭,看到他依旧躺在那里睡觉后将客厅的灯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灯后躺上床,柯蓝发现自己并不怎么想睡觉。
一方面是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另一方面梦里的事情太过让人害怕,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全是那人黑洞洞的枪口,虽说是梦,却让人心有余悸。于是只好打开床头灯,拿起床边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书里讲了什么东西她也没看进去,看着那些字看了一会就变成了鬼画符,让柯蓝的眼皮直打架,于是又沉沉的睡去。
柯蓝不知道这一觉她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好像还在淅沥沥的下着雨,柯蓝坐起来,看向旁边的电子表,发现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本来还困倦的她一下精神了起来,心想,完了,这下会被凌海天骂死,这得迟到多久啊。
从床头柜拿起了手机,急匆匆将电话拨给了凌海天,过了一会那边响起了凌海天略带疲惫的声音:“怎么了?”
“凌、凌队,我……我起晚了,我马上过去。”
“没事,今天你就在家里休息吧。我让他们先去调查,你昨天也受了不少刺激。”凌海天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而是让柯蓝继续休息,到是柯蓝有些不理解,昨天怎么了,现在自己的脑袋里只记得结案报告写完后他们似乎准备去吃点东西。
“对了,如果……你觉得住在那里害怕的话,可以回队里,今天出任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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