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气门……”慕云织想,离朱和善儿时梵天寺派来调查她私藏魔修术法的与归气门何干?“为何找归气门?”
“我也不知,是师兄让我前去问吾羲上神一些问题,问完就回来,云织你放心,我师兄那双眼虽然时灵时不灵的,但他聪明,这件事你们身在其中摸不透的,他一定能看懂,我和师兄只有七天的时间,我便不与你多说了。”说罢匆匆离去。
慕云织揣了揣怀中的琉璃瓶,还是先给大师姐熬药去吧。
“卯时的露水最为纯净吸收天之精华,适合入药解毒,师姐,喝了吧。”
“云织,这药太苦了,我真的不想吃。”
每次喝药,嫦姒都多加推迟,慕云织早就备下后手,提前让降清风下凡界买了嫦姒最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她一手端着药丸,一手举着冰糖葫芦,哄孩子一般,“是药三分苦,你看,清风师兄可是特地下界买了冰糖葫芦给你吃,若是不喝这药,那冰糖葫芦我就自己吃了,好像清风师兄过些天也挺忙的,不便下……”
“我喝我喝,给我!”嫦姒一把夺过药碗,憋了一口气,鼓着腮帮子,将苦了吧唧的汤药一股脑全下肚了,喝完之后,吐着舌头对慕云织道,“快快快,苦死我了!”
慕云织二话没说,将一串蜜糖裹着的冰糖葫芦塞进嫦姒嘴中,嫦姒这才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怎么和小孩一样。”慕云织好笑地摇摇头,这才到庭院里舒展筋骨,扭扭腰,伸伸胳膊,听到身后一声冷冷的男音,“慕施主好雅致。”
慕云织撅着屁股回头看他一眼,不以为然道,“离朱大师这样闯进女厢房的后院,看来心情也不错呀。”
离朱被慕云织这么一说,倒想起这事女厢房的后院,背过身去,“阿弥陀佛,慕施主身体可好些?”
“还行,什么事?查到凶手了吗?”
“有些眉目,不过有些事情想问慕施主,还请慕施主坐好,我们详谈。”
慕云织这才发现自己撅着的屁股正好对着离朱的方向,慌忙整理一下,顺了顺额头的碎发,坐下道,“大师,请吧。”
离朱转过身,将慕云织已然正襟危坐,这才提了提僧袍,坐在慕云织对面,“那晚的经过我想请你在说一遍给和尚听。”
慕云织见他一本正经,似乎也没有什么线索,于是就将当晚的过程都说了一遍,包括有人监视他,以及她冲进屋内没有发现屋内有人的这些事。
“你觉得会是哪一派?”
慕云织瞪了他一眼,怒道,“我若是知道是谁,自己就去捉凶手了,还需要你这大和尚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的吗?”
“慕施主还是如此蛮不讲理。”
“我蛮不讲理?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竟说废话!”慕云织有些不耐烦正要起身,身后便传来嫦姒柔柔的娇喝:
“云织,不得对大师无理!”
慕云织也不理会,只是坐下,嫦姒走过来对离朱拱手,颇有歉意道,“大师莫要见怪,我师妹虽说有些急躁,但不是坏人,还请大师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明白,还我师妹一个公道。”
“这位仙子这般动人,说话温文尔雅,和尚便给这位仙子个面子,不与某些暴躁的施主计较了。”离朱似乎是故意要激怒慕云织一般,说的极其调侃和猥琐,本还想伸手去摸一下嫦姒的玉指,却被一双冰凉的手狠狠拍了一下。
只见慕云织秀眉蹙着,怒意大盛,素手指着离朱的鼻子厉声道,“你这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