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条件

了我们正好出去’这种话，于是问，“你恢复力量了？刚才怎么那么犀利。”

    “没有，在梦魇世界中我和普通人没区别。”音果把深潜者的骨刀和骨矛都捡了起来，带在身上。

    “除了电影里，我没见过哪个普通人可以做到这些的……”陈蓝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

    “人的潜能其实非常的大，自古以来都有各种人孜孜不倦的去开发，特别是战乱年代，底层中的人只有打赢别人才具有话语权，所以有些人就会把自己训练的办法保存下来，通常就叫做……恩，武功。”

    陈蓝愣了愣，“敢问您修炼的是？”

    “什么也不是。”音果递给他一把骨刀，“我知道你在想九阴真经之类的东西，但那都是不存在的。到了和平年代，武功已经演变成了花拳绣腿，实用的招式很少。”他说，“真正厉害的是那些最原始的武功，这些功夫一般都没有名字，可招招都异常狠毒，只为了杀人而存在，最为直观的就是刺客的招式。”

    陈蓝脑子里将他与女舞者对比了一番，又摇头，“不行，你还是打不过他们。”

    女舞者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了，就算音果身手超越了常人，也没到达女舞者的速度和收放自如。

    “他们只在墓地画家的领域才能发挥力量，离开了，就和我没区别，普通人而已。”音果将脸重新遮住，闷闷的说，“食尸鬼和死神不受梦魇空间的限制，食尸鬼和我达成了协议，无需担心，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死神了。”

    “那也架不住人多势众啊。”陈蓝指着自己，“我还残了。”

    他说，“你这伤没大问题，只有感染的危险，但短时间也不影响什么。”

    陈蓝啧了一声，“说到感染，你给我伤口包的布是哪来的，脏兮兮的。”

    “这里捡的，七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化成颜料了，我只能找到一些算一些了。”

    “难怪你要穿成这个样子。”陈蓝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你不会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吧？”

    音果又把遮脸布往上提了提，“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有了人陪伴后，这个世界带来的冷寂才缓和了一些。他们跟着濑户一行人的脚印继续，继续往村庄里走。

    村庄不大，但房舍分布的很零散，两屋相隔都有数十米的距离。途中他们见到了战斗过的痕迹，还有几具深潜者的尸体横躺在路边，想来也是濑户那群人干的。

    “这里是它们的聚集地吗？”陈蓝路过一排斜倒的栅栏，一只深潜者仰面倒在地上，从腰间被砍成两段，凸起的眼睛向外鼓着，下半身在几米外的位置。

    音果说，“算是吧，它们‘父神’所在的地方，就是深潜者聚集的地方。”

    “那‘父神’到底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上帝吧？”

    提到这个问题时音果犹豫了几秒，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他实情，最后说，“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古老而巨大的生物，是深潜者信仰中的神，叫做达贡。”

    “濑户是想去见这个‘神’？”陈蓝咧了咧嘴，“真是疯了，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吗？还是说见到后能许三个愿望？”

    “据我的了解，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给你许愿的机会不一定是好事。”他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碰都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