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韩啸做过噩梦之后,可以处之泰然,不再流一身冷汗了。
噩梦过后,酒劲也去了。
这倒是省了韩啸不少时间,清醒之后,韩啸又将那个噩梦认认真真的回忆了一遍。
梦境很残酷……
被虐的人还是自己……
这也太苦逼了,韩啸前生研究的是自然科学,但是,那个梦,使他深信这个世界除了自然之外,还有超自然的事物存在……
不然,韩啸自己怎么会被同一个噩梦虐了一次又一次呢?
一边仔细回忆着梦境的韩啸,只能一边回忆一边苦笑……
梦境里,那美丽冷酷的女人的音容笑貌他是那么地熟悉,她吻上韩啸的嘴唇时,是那么的温柔,但咬破他的舌头时,又是那么的残酷……
吸血、剥皮、割肉、拆骨……所有的手法是那么的娴熟而高明……
那古老而邪恶的咒语,早已经被韩啸记得一清二楚:“当黑暗笼罩大地,你的眼将成为我的眼,你的心将成为我的心,你的肉身将成为我的祭品,你的鲜血将成为我的美酒,你的头骨将成为我的酒杯,你的脊梁将成为我的权杖,你的灵魂将成为我的奴隶……”
韩啸模仿着那个女人冰冷的语气,将她那奇怪而霸道的咒语给还原了出来。
同时,韩啸还记住了她神秘莫测的印法……
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晰……
但是,梦过了无数次的神秘印法,韩啸虽然是记住了,但是,他无法做得到美丽女人那种地步。
韩啸觉得,也许是他的境界没到,而且,对于女人的印法,他也是只得其形而未知其义……
又或许,这印法,是要配合那段邪恶的咒语而随心所欲地结出的手印才会有神秘的魔力呢……
“这女人所结的手印,或许可以发展成为一门武学……”韩啸冷静地分析着。
在梦中被虐得这么悲惨,还能这么绕有兴致地回忆和分析梦中女人的咒语和印法,韩啸也真是够特别的。
不过,他一开始是做不到这么淡定的。
韩啸依稀记得,他第一次做这个噩梦时,差点儿被吓破了胆……傻愣愣地恐惧了三天三夜,没被吓死,都差点儿被傻死……
不过,这么多年,他最终还是挺过来了。
从惊恐,到淡定……
从冷汗直冒,到只是微微一惊,不再冒汗……
这需要一个漫长的适应过程。
从恐惧到淡定……
从反感到接受……
从排斥到学习……
难怪韩啸没有杀过怪兽,但在剥下狮身人面兽的皮时,手法如此地娴熟,割肉、拆骨、收拾残局……一切仿佛排练过无数次一样,又仿佛他是一个杀过无数禽、兽的屠夫一般……
其实,说来无奈,韩啸的一切手法,都是从那女人身上学来的,而那个被吸血、剥皮、割肉、拆骨的对象不是什么怪兽,也不是什么禽`兽,而是韩啸自己罢了……
“咒语,我没有研究过,但是那些印法,真的有神秘的功用……”韩啸缓慢地比划着梦中那个女人所结过的印法,细细地研究着,已经若有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