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日出,却已经日落。
每次梦醒了,都会伤心,梦中的世界其实也曾存在过,就像现在的世界一样,等我们在这个叫做现实的世界醒了,会伤心么?
江逾白不清楚,说真的,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他一个是他真正的自己。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的眸子变得深邃,变得冰冷和凌厉。
……
茉莉花散落了一地的芳香,片片纯净似雪的花瓣悄然入梦,梦中窗边又是谁的身影,温和拂过脸颊的指尖带着茉莉花的芬芳。
只见夏瞳一脸的春色,盎然不已,有时候,温柔的美梦会让人迷失了自己的心,恪守本心的去坚持做一件事情很难,但贵在坚持,不是吗?
透过缥缈的乱世情怀,回望永不消逝的华丽沉影。
……
江逾白朝着毒幻魔蛛努了努嘴,示意道:“诺,你们三个人搞定他,我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江逾白凭空变出了一把椅子,笑意盈盈的看着一脸懵逼的夏瞳叶之叶和唐柯。
此时,日落转日出。
从东方洒下的一片霞光,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在河面上摇荡,也把对面的山峦涂抹得清晰明朗。此时,除清脆的鸟声的婉转,便是潺潺的渠水拍打着堤岸,奏响了一曲优美的晨曲,忽然一阵幽幽馨香随风飘来,摇人心旌。我不禁注目一望,那渠河两岸的地坳山冈,一堆堆,一片片,如朝霞、似火焰……哦!是春风吹绽了桃花。
这场景很奇妙,但总给江逾白一种别样的感觉,这里似曾相识,但是他始终却无法越过那道屏障。
对此,江逾白是颇为无奈。
天州区内
那严肃的老人眼眸中的冷光犹如一把利剑,锋利的慑人。
一旁的白发老人也是脸色难看的看着他,大声呼叫:“不行,你小子耍赖。”
那老者冷哼一声:“我那里耍赖了?”
“那你凭什么加快了进程,而且改变了环境内容。”
“合理的运用规则罢了,如何?”
……
当然,这是规则。
江逾白走完长满了青苔的石板路,跨过一丛歪歪斜斜的篱笆,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板门,有一扇窗镶嵌在古老的青砖砌成的墙上。窗纸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横横竖竖的窗格,糸满了长长短短的红丝绳。红丝绳在风中无助地摇曳,像是谁在哀怨地诉说,又像是吹不散的淡淡哀愁……
说不出来的异样,空旷的状态更像是寂静中的一点光芒,缥缈间,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抓空了。
哀愁离别吗?江逾白不清楚。
很快,眼前的画面瞬间一转,再一次变了。
晚风吹过河面上最的一波涟漪,夕阳收起它最后一道余晖,秋霜目送去最后一只归雁。我们默默地站着,目光游离在那若即若离的记忆之门上。当许许多多都已逝过,当许许多多都已凋尽。
有时候一曲长歌一剑天涯,倒不如把酒言欢,相忘江湖。
纵然相思入骨,万劫不复,我也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纵然笑靥已故,繁华落幕,我亦许你金风玉露,此生不负。
江逾白眉毛猛的一蹙,这是……情?
情之字,杂而无语。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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