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打醉香楼出来之后,一路上感觉整个脑袋都是飘飘然的。
这一切发生的有些超出陈师傅所能接受的能力范围了,从一开始毓澹就是打着为弟弟毓臣报仇的旗号在骗陈师傅,但是到了最后,陈师傅竟然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们调查那个什么什么烧瓷人的请求。
陈师傅走在路上,一直在回想着之前在醉香楼发生的那些事儿。
毓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陈师傅说,他就是整个皇室宗亲的最后倚仗,如果陈师傅也不能帮他们揪出一直在残害皇室宗亲的烧瓷人,那整个皇室宗亲可能迟早都要死在那个烧瓷人手里,被做成一个又一个的人骨白瓷。
其实陈师傅也问了,为什么他们皇室宗亲不自己组织起来调查烧瓷人,然而毓澹给的回答是已经组织过一次了,但是所有参与调查的皇室宗亲都被烧成了人骨白瓷,只有不是宗室成员的几个下人逃过一劫。
所以,毓澹断定只要让外人来调查,烧瓷人就不会动手,烧瓷人的目标仅仅只是皇室宗亲而已。
也不知道最后陈师傅是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毓澹调查这个人骨白瓷的案件,虽然陈师傅是一头雾水,但是毓澹对陈师傅却有一种莫名坚定的信任,这不禁让陈师傅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分明就鸿门宴嘛!”陈师傅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暗自腹诽了这么一句。
虽然毓澹答应陈师傅会替他去寻找剩下的另外两面铜镜,帮助陈师傅将失散的律鬼镜找回来。
但是陈师傅对于这个律鬼镜并不怎么在意,他现在犹豫的是,这人骨白瓷案根本毫无头绪嘛!
陈师傅走回养骨塔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在征得了毓澹的许可之后,陈师傅将那个人骨白瓷碗和人骨白瓷瓶都带了回来。
陈师傅是这样想的,如果要调查那个烧瓷人的话,从他烧制的人骨白瓷上或许能找到些许的线索作为突破。
反正不管怎么样,总比闷着头不知道该往哪边钻要强。
于是,陈师傅回到养骨塔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便将那两个用人骨烧制的瓷器搁在桌子上,想借着烛火看个仔细。
用毓臣的尸骨烧制的白瓷碗陈师傅已经翻来覆去看过不下几十遍了,肯定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所以陈师傅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贤亲王的人骨白瓷瓶上。
如果毓澹不说那是用人骨烧制的白瓷瓶的话,陈师傅或许会当做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广口细颈花瓶来对待。
那瓷瓶跟人骨白瓷碗一样,上面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整个瓷瓶看上去极为素净,通体泛着乳白色的光泽,瓷釉平整光洁,看不到一点划痕,整个瓷瓶浑然一体,俨然有一种特殊的美感。
将瓷瓶拿在手中,对着烛光看过去,隐隐能够看到透过的光亮,虽然被瓷釉反射出的光遮挡了一部分,但是透光性可以看得出,还是很不错的。
陈师傅将瓷瓶重新搁回案上,基本上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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