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也自尽了!”
纳尼?
孙氏也死了?
文玉儿头顶飞过一群黑乌鸦。
这叫什么事儿呀?
大过年的就流年不利,为什么每次受伤的总是她?
难道大年初一,拜佛没拜好?
瞧她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田不白安慰道,“表嫂放心,我们相信你是清白的。”
文玉儿瞟了这傻小子一眼,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好么?
门外传来噔噔的脚步声,田钧楼拖着,孙氏惊慌失措的的丫鬟,一马当先的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路小跑,拦他不住的小厮委屈的喊了一声,“王爷……”
田坤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小厮抿嘴幽怨的瞧了一眼田钧楼,不是个药罐子么?怎么跑得比他还快,撵都撵不上。
“王爷!”田钧楼身形还未站稳,突然甩开那丫鬟,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请给草民做主!”
“堂兄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田坤一力扶起田钧楼,“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田坤微叹,这是不能让他满意,兄弟也没得做的意思了吧?
文玉儿不由暗叹,这田钧楼总瞧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倒也是个有心机的,晓得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逼迫田坤,这就是所谓的为父则刚?
田钧楼一揖,“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知道兄弟你很为难……”
这时候不再是“草民”又变成兄弟了。
他悲苦的拭了拭眼角,“可我拢共就这么两个儿子,虽然羽安他不成器……”
顿了顿,好似下定了决心,“所以这件事还是由我来问个清楚吧!”
田钧楼话虽说的委婉,在场的却都听明白了——田坤不能偏心包庇“青萝”。
田钧楼嫌恶的瞟了眼,缩在墙角的婢女绿星,“贱婢,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
绿星战战兢兢,断断续续又把原先,在孙氏屋里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田钧楼眉目不善咄咄逼人,“表侄儿媳妇你有什么好说的!”
“这里头怕是有什么误会吧!”秦氏蹙眉。
这田钧楼说话的语气,让她很是不喜。
“误会!”田钧楼拨高了声音,“我儿子、儿媳妇都没了,你来跟我说误会?”冷冷的扫了众人一圈,“好一个误会啊!”神情痛楚。
文玉儿安慰的捏了捏秦氏的玉手,却不看田钧楼,失去理智之人怎么都说不通的。
“绿星是吧!”文玉儿平静的点了点头,“麻烦,再说一遍我如何给你家大奶奶用的药?”
绿星不安的瞟了瞟田钧楼。
“你不用看他,老实回答。”高临最讨厌,诸如些类心眼忒多的货式,总以为自己比旁人聪明,殊不知其实是最笨的。
“贤侄这话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好似他指使这丫头,诬赖了“青萝”似的。
田钧楼非常之不爽。
“表舅稍安勿躁,你的心情我们大家都能理解,大家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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