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也是你这个主人来。”
这是要赖上她的节奏?
文玉儿索性捡了个椅子坐下,“老太太所谓的赔偿是什么?不妨说来听听!”正好闲着没事,就当听大戏好了。
“我们家青娘也是清清白白的大闺女,这落了水身子都让人看光了,宋大人,这事你得负责吧!”
文老太太说的好理所当然。
刚刚还委委屈屈的杨青娘,这时却是一脸的喜色,假装羞羞答答的垂下头。
云茶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骂了一声不要脸。
溪竹和墨菊半张着嘴,愣愣的瞧着文老太太,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像文老太太这么不要脸皮的,不过也是啊,若是要脸皮的话,当初怎么会使出爬床的下作手段?
宋氏也是气得脸色铁青,恨不得把手里的茶盅砸她脸上,这不要脸的老虔婆,这得亏是宋府,要换作在别人府上,别说文家了,就是文姝儿的脸面都要让她给丢尽了。
不过这屋子里,最生气的就要属站在宋氏身后的白姨娘了,文玉儿给自己弄了那么一副尊容,嫁不嫁的出去本来就很玄。
可是她的两个女儿就不一样了,靠上文姝儿这棵大树,什么样的人家嫁不得?
偏偏文秀儿出了那档子事,不得不嫁给一个商户,剩下一个文清儿,可是她全部的希望和赌注,这杨青娘败坏了名声,可不就连累了她的青儿吗?
不行,她得好好合计合计,想个办法把这祸害给移出去。
文老太太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白姨娘惦记上了杨青娘的婚事。
文玉儿也为文老太太的异想天开,暗自好笑。
“玉以为老太太这话十分的在理,”她收住笑容咳了一声,“都有谁看到了?把人都叫上来。”
墨菊秒懂她的意思,拂了拂匆匆下去,很快带了三五个家丁,并着两个婆子一起回来了。
文玉儿在几人身上扫了一眼,问墨菊,“就这几个?都在这儿了?”
墨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文玉儿又咳了一声,看向文老太太,“人都在这里了,不知老太太看上了哪一个,说出来,我与你做主。”
文老太太一惊,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吗?这些下人怎么配得上,她金枝玉叶的娇娇儿?
文老太太脸色忽青忽白,“宋大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年轻人听不懂人话,还是她没有说清楚?
不会呀!瞧瞧恶妇宋氏那张脸,阴的好像快下雨一般,自己哪里会没说清楚。
文玉儿还在那里装傻充愣,“怎么会,刚才您也瞧见了,我那丫鬟说了,就这几个再没别人了。”
“宋玉,也别跟我老婆子,扯这些有的没的,咱们都爽快点,你把我家青娘娶了回去,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否则……”少不得,又要去御史台门口闹上几闹。
那地界早就熟门熟路了!
文玉儿冷笑一声,茶盅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水珠子从茶盅里跳出来,跌落在几上,像两颗圆滚滚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