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曲白是她的幻想,却是别人的事实,她嫉妒那个人,“他既然如此绝情,我也必不会再念往日情分。我觉得,他对那个妖孽,是动了真心的。哥哥你能不能找到她?我好讨厌她!真的!咱们找到她,杀了她,不让任何人占便宜,也足够让他痛苦,好不好?”
“柔柔,易清还不能死!”
“为什么?”难道连她的哥哥都要被那个女人蛊惑了吗?为什么她不能死?
“傻瓜!那女人可是月家的余孽!她对巫蛊之术不知道有多深的了解!有这样一个人在,让那些私底下偷偷养着器皿,想要琢磨巫蛊之术的家伙自取灭亡,就是轻而易举的呀!他们养的器皿,他们种出来的蛊虫,到时就不受他们控制了。易清肯定多得是法子让那些蛊虫跑出来,把事情闹得天下皆知。这样,像是灵宗,像是五舟门,不就都完了吗?”
“可是哥哥,要让灵宗覆灭的是他,咱们与灵宗无怨无仇啊!”
“傻丫头,咱们以前的确是跟灵宗没有仇怨,但是现在,你以为第一宗门会放过咱们兄妹吗?”
“我……”
“既然已经来不及补救了,那就将事情做完吧。再说了,等你我将来回到天机岛,就算是哥哥做了岛主又如何?在灵宗的仙君面前,不还是低人一等?如果灵宗没有了,五舟门也没有了,甚至各个一等宗门的实力都被大大削弱,天机岛就可以趁势起势,到时候,天下第一宗门是咱们天机岛,也未尝不可能啊!”
伍鉴取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黑巾,头一次,他给伍娉柔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如此详细。头一次,他将野心曝露在脸上,曝露在阳光下。
伍娉柔怔怔地看着他,却依旧不愿意放过如此重要的易清。她心小,没想过这么多的事,她目前只记得易清,只想要让易清不痛快来使她痛快。
“那……哥哥,既然易清不能死,咱们也可以把她捉到你我身边呀!这妖孽这么重要,那只要有了她,咱们就可以靠她制住很多人!”
“嗯,柔柔说的有道理!只是,全天下的人都在找她,找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收获……”
“咱们去天机岛呀!通隐那混蛋背叛了咱们,现在肯定吓得战战兢兢,此时回去,他不知道得多么感激涕零呢!让他帮忙找易清,肯定能找到的。她就算是藏得再好,也是藏在天地间,瞒不过老天爷的。让天机岛的岛主帮忙,她肯定再无所遁形。”
“柔柔,不要急躁!”伍鉴却不赞同。
“通隐既然敢背叛,要么就是有把握一次直接弄死咱们兄妹,要么就是不害怕他的那些事情被我说出去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他一个人都是没胆子的。也不知道他找了谁联手,除了闫峒之外,肯定还有别的。”
“没抓住我,闫峒肯定对通隐恨之入骨。两边都结了仇,通隐现在一定很慌。他若是找了人帮忙,咱们就不能轻易回天机岛,免得被人瓮中捉鳖。如果没有人愿意帮他,那咱们就更要小心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通隐现在还是天机岛的岛主。真把他逼得没办法了,咱们也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
说了这么多,伍鉴就是不同意伍娉柔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易清。伍娉柔不高兴,可她刚才的话,伍鉴却是切切实实的听进了心里。把易清控制在自己的身边,的确是很不错啊……
首先,别人都先不用提。第一个曲白,就只能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打她主意的人又多了一个,易清却浑然不知。她在这个寂静的小渔村里,倒是难得过了几天清静日子。曲白那天给她的建议,易清不是没有考虑。但她没有去找过夏忘忧,这几日,她的心情实在是有些不好!
外界所有人都把她当月家的余孽抓,但实际上,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完完全全的肯定,毫不怀疑的说她就是月家人。这个世界上,知道她是谁的,只有现在的她。
记起来的事越来越多,易清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她真的没想过,她从来都不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一个如此有故事的人。
小窗打开着,海风拂面,易清看到外头,天色已晚。夏忘忧迎着海风,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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