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玉瑶不闪不避,任由青衣拽着自己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向时诺的房间,既不喊痛,也不辩解。
茗茶看着眼前这诡异的状况,有些莫名,想要去劝解,但他瞧着玉瑶的神色,似乎也没有要挣扎的意图,他搔了搔脑袋,决定还是把这种麻烦事交给他家聪明机智的少爷去头疼吧。
“公子!公子您可要为婢子讨回公道啊!”青衣还不等进门,便高声哭诉起来了,引得在屋内用膳的时诺搁下才用了小半的膳食前去查看,还不等他绕过桌面,青衣和被她紧捏在手中的玉瑶已经撞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时诺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跪在他的面前,不住哭诉的青衣。
“公子!”青衣一手扯着玉瑶的手腕,一手指着她的脸,边哭边叫道:“当初把婢子关进废弃书院的人并非是什么富家公子哥儿,而是公子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丫头!就是她把婢子打昏,伙同另一名婢女将婢子捆在那儿自生自灭的啊!”
“青衣!休得胡言!”时诺有些生气,他严肃道:“当时我已经查探过,绑你的正是那名男子,而且他也承认……”
“是婢子做的。”玉瑶垂着头,平静道:“是婢子做的!”
“嗯?”
时诺被玉瑶的突然承认给弄的愣住了,他眨了眨眼,抬头看了看同样一头雾水的茗茶,有些不能理解。
“玉瑶姐姐……你,你不用承认你没有做过的事的,其实这件事……”茗茶见室内气氛尴尬,忙扯出了一抹笑,开口解围道,可没想到他话还没有说完,玉瑶又一次插话道:“没错,是婢子做的,是婢子与青枢做的。”
“您瞧!公子,婢子没有骗您,之前没有告诉您是怕您不相信婢子,再说婢子也没有证据,可现在,她已经承认了!公子,婢子求您现在就把她送入官府!让她坐牢!还有那个叫青枢的贱婢!也请公子把那个歹毒的贱人一并送官!还婢子一个公道啊!”青衣边装模做样的拭泪,边面目狰狞地偷偷瞪着玉瑶,说出的话也恶狠狠的。
若是之前的玉瑶,听到这些势必会吓得面如土色,可今日她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所以在听到青衣那些吓人的言语之后,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很是平静。
“时公子,婢子坦白,之前我们把青衣姐姐绑到那间废弃的书院本就是婢子的主意,谋事人也是婢子,与我家姑娘和青枢一点关系都没有。青枢会帮我,也只是单纯的想为姑娘出口恶气,并非真的想要致青衣姐姐于死地!她还提议还在沿路撒下麻绳的线头,以防青衣姐姐真的被困死在里面,请公子念在青枢心善的份上,饶恕了她吧!婢子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玉瑶说完,重重的向时诺扣了三个响头,而后又继续说道:“婢子敢孤身前来,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时公子,不管您对我家姑娘是何种心思,还请您去看看她吧!她因那日与时公子之间的误会,思虑重重,不止染上了风寒,还引发了旧疾,已经滴米未进七日了!求公子慈悲,去见见我家姑娘,与她解开心结,不要再磋磨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