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熠不知玉瑶心中所想,但有此一事,却让她知晓了孙斌唇舌的功夫,也歇了想要继续审问孙斌,从他这里得到些秘密的心思,直接命令玉瑶将那木盒拿来,摆在了孙斌的面前。
孙斌见到这只完好无损的木盒被玉瑶拿了出来,眼皮轻轻一跳,又见到衣熠将木盒摆在了他的面前,心头不安愈甚。
“孙掌柜。”衣熠笑盈盈的走到他的面前,云淡风轻道:“其实,我今日请孙掌柜前来,并非是想要对孙掌柜不利,而是有个小问题需要孙掌柜帮忙解决。”
“小问题?”孙斌将视线从木盒上移开,皱起眉头问道:“女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要让孙掌柜帮我一个小忙。”衣熠依旧保持着笑脸,道:“昨日,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打开这只木盒,又问了许多人,可却没有一人能打开它。最后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把孙掌柜找了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打开这只木盒罢了。”
孙斌听到衣熠的要求,直觉就不信道:“不可能!这只木盒虽然难解,但也是有规律可循的,只需沿着它的纹路,便能找到可打开的扣结。女公子莫非连这个都不知道?”
孙斌说完,便暗叫不好。
衣熠眨了眨眼,她对当时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只记得当时她的父皇非常愤怒,还第一次冲她吼了两句,倒是给她吓了好大一跳,也再不敢在她父皇名人带走那物之时提出反对,乖乖的听从父皇的安排,接受惩罚。
迟尉看衣熠懵懂的模样,叹息着摇了摇头,道:“在你们将那物带走之前,负责看管先帝宝库的一名老太监,就死在了他的卧房——据他的徒弟说,这老杂碎在死之前,偷偷摸进了宝库,掀开那物事看了许久,可在回来之后却突然吐血身亡,只是他的状况与我在边境时所见的那名将领不同——他没有直接毙命,也没有流出可以融化人的恶臭鲜血来。”
“迟哥哥的意思是......在我们去偷那物件之前,已经有人因为它而....”衣熠说到这,不由得有些后怕,她用力咽了咽,仿佛想将自己害怕的情绪咽进肚子里去,“怪不得当时我和阿姊那么容易就进了宝库,原来守卫宝库的那些小太监都因为那老太监的死而慌乱不已,给了我们偷偷溜进去的机会。”
“不错。”迟尉点了点头,“若非如此,你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进入先帝的宝库之中?”
“呼——”衣熠轻轻拍了拍胸口,长呼口气出来,“幸好当时我和阿姊没有真的打开那只木盒,否则我和阿姊早已没了性命……”
迟尉闻言,微微叹了口气,仿佛对衣熠很是无奈:“若不是当时我父亲正巧在御书房,听闻那老太监死的蹊跷,劝告先帝前往调查此事,你们这两个胆大的丫头说不准已经打开那木盒了!”
衣熠略有尴尬的一笑,急忙将话题引到木盒之上,借以躲避迟尉责备的目光:“那……迟哥哥可知那木盒里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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