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去见肖相?”卢老丈听到“肖相”二字后,脸色徒然阴沉下来:“姑娘去肖府是要做什么?”
“这个嘛……”衣熠迟疑了片刻,还是坦言告知:“我要去探探肖相的底。”
“探查肖相?”卢老丈吃了一惊。
别看卢老丈曾是大黎国元老级的官员,肖相不过是近几年冒出来的后辈,可是这并不能代表卢老丈的手段就比肖相要高明多少,反而是肖相的手段经常别出心裁,总是能出奇制胜,而且他精于人与人之间的礼仪往来,不止是在待人处事上,就是直面他国君王,也会很轻易的将剑拔弩张的局面变成把酒言欢的宴席。
这就如同肖相单枪匹马去游说各国,组成联合之势直捣大黎国本,还在之后的分疆夺域上,取得了最大好处的缘由一样——他精于此道。
卢老丈的犹豫没有支撑多久,便在衣熠的一句:“老丈若是不愿,那便算了吧。”的话中消失殆尽。
“老朽不敢。”老丈忙拢袖揖礼道:“姑娘您多心了,老朽并无不愿之意,只是略有些惊奇罢了。只是不知姑娘何时启程,老朽好准备一番。”
“不用准备了,”衣熠摆了摆手,将桌面上的事物大致整理了一下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便出发。”
“这……”卢老丈呆怔了片刻,就在这片刻之中,衣熠已经让玉瑶备好车马,准备动身前往肖府了。
“卢老丈,卢老丈?”玉瑶站在卢老丈的身后轻声唤道:“老丈还请回回神,姑娘已经走出去了,老丈若是还不抓紧去撵姑娘,恐怕就要跑着去肖府了。”
卢老丈被玉瑶唤回了神,又听到玉瑶的好心劝诫,略拱了拱手以示谢意后,抬脚追了出去。
玉瑶看着卢老丈慌慌张张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很不懂,为何姑娘在冷落了卢老丈这些时日后,又要重新启用他呢?在她看来,卢老丈对姑娘有过大不敬之罪,他那个孙子也曾对姑娘有过非分之想,虽然并未得逞,也被姑娘冷落了一段时日以作惩罚,但只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们祖孙二人,未免有些重拿轻放的感觉,这么做会不会并未让他们得到教训呢?而且卢老丈的那个孙子——卢方旭,他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屈服的人,他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认识到他的错了吗?
玉瑶微微摇了摇头,她不懂姑娘在想什么,只是她相信姑娘的选择,既然姑娘已经决定重新启用卢老丈了,那么她就不能再对卢老丈疑神疑鬼的,自己只需要多看着点卢方旭,不让那个猜不透的卢方旭对姑娘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才好。
玉瑶这么下定决心后,便也不再多想此事了,小跑着追了上去,跟在衣熠的身后,上了由程耞驾驶的马车。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不大会儿六到了肖相的府邸——一座精致华美又磅礴大气的大宅院。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不大会儿六到了肖相的府邸——一座精致华美又磅礴大气的大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