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其实,我是慕名而来的。”衣熠思考了一下后,笑着回答道。
“慕名?”肖相听到这个词,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姑娘怕不是在说笑吧?现在整个邺都城里谁不知道,我肖致远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再不复之前的辉煌了。若是慕名,姑娘你应该去拜访李盛博,而不是我这个失去了门徒和陛下信任的相爷吧?”
衣熠微微一笑,在肖相正对面的座椅上做了下来,她的身旁,叶飞飏正擎着一杯茶,看着书桌上打开的一半书册,怡然自得。
叶飞飏听到衣熠如此笃定,眼神不由得瞄向衣熠身后那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老丈,蹙了蹙眉后,突地笑了起来。
罢了,既然她如此说了,那自己也无需纠结,按照她的性格,说是不会那自然有她的办法。
叶飞飏摇了摇头,转身带着衣熠又向着肖相的书房行去,趁着这里距离书房还有些距离,索性将肖相爷的喜好和忌讳之处一一向衣熠说明,免得她在不注意之时,触了肖相的霉头。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差不多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了肖相的书房。
衣熠看着面前这间连成一排的房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这里是肖相的书房?”
“不错。”叶飞飏看着衣熠惊讶的模样,有些好笑:“这里不止是肖相的书房,还是他的藏书阁。”
“藏书阁……”衣熠喃喃自语:“怪不得这么大,原来还连着藏书阁啊!”
叶飞飏不再多言,立在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袍,便率先向一排房屋中正中间的房舍走去。
衣熠也顾不得其他,紧走两步跟上叶飞飏的步伐,一同走向有家丁把守的书房。
“站住!”守着书房门口的方脸汉子见叶飞飏和衣熠一行人走近,踏前一步阻去了两人的步伐:“这里是相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叶飞飏上前一步,抱拳恭敬道:“在下叶飞飏,是居住在相府的食客之一,今日特携友人前来拜访相爷,还望您帮忙通传一声。”
“你就是叶飞飏?”接口的人,是两名守门人中的另一位——长脸的男子,他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下叶飞飏,突地问道:“既然你是相府的食客之一,应是知道相爷在书房时,是拒不见客的规矩的。怎么?仗着相爷近日对你的青眼有加,就不把这些规矩放在眼里了?”
“不敢不敢。”叶飞飏忙躬身揖礼,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这位兄长言重了,并非是在下狐假虎威,只是这位女公子不同于他人,就是陛下也对她赞赏有加,今日弟能偶遇女公子,实是荣幸之至,听闻女公子要来拜会相爷,所以才起了带路的念头。劳烦两位兄长通传一声,若是耽误了相爷的大事,相爷怪罪下来,可够我们兄弟三人喝一壶的了。”
叶飞飏这番话倒是让这两名守门的家丁迟疑了些许,在互相对视一眼后,那名方脸的汉子终是忍不住,转身前去通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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