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竭尽全力,满足老丈的所有要求!”
卢老丈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笑了笑:“致远啊,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只是……”
“只是?”肖相有些不解。
“只是老朽心意已决,恐怕要对不住相爷您的这片好心了。”卢老丈说完便扭头而去,徒留肖相一个人愣在当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卢老丈刚走出书阁,衣熠便迎了上去,面带焦急之色:“卢老丈,相爷可是与您说了什么?”
卢老丈并不急着说话,略施一礼后,眼带深意地看了一眼衣熠身后的叶飞飏,笑道:“姑娘切勿心急,相爷是因为听说老奴是从黎国而来,所以留下老奴问些事情罢了,并无其他。对了,相爷在老奴临走之时让老奴带句话给姑娘,相爷诸事繁忙,就暂且不见姑娘。”
衣熠看懂了卢老丈的神情,也微微一笑:“既是如此,我们也不算白来相爷府一趟,既然相爷有事要忙,那我也不好继续打扰,我们这便回吧。”
“是。”卢老丈和玉瑶躬身揖礼,跟在衣熠身后向外走去。
“女公子且等一等。”叶飞飏急忙喊了一句,追上了衣熠的脚步。
“叶公子可是有事?”衣熠心里急着回去问卢老丈,但脸上却没有带出一丝着急的神色,很有耐心地笑着问道。
“并无他事。”叶飞飏嘴唇嚅嗫了下,吞吐道:“今日在下本想帮女公子见得肖相,可不曾想……”
“叶公子这话从何说起?”衣熠笑着打断了叶飞飏得话:“叶公子可是帮了小女子不少的忙,若非叶公子,恐怕小女子连见得相爷一面的资格都没有。这次虽然没有与相爷说上几句,但由于叶公子的关系,多少也在相爷面前露了脸,日后相爷有需要,定会记起小女子的。总而言之,小女子在此要多谢叶公子您了。”
叶飞飏见衣熠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也是松了一大口气,连连摆手道:“女公子客气了,这本是在下应做之事,只是在下能力低微,没有让女公子与相爷多多相处,还望女公子海涵。”
衣熠心里越发焦急,她可没时间听叶飞飏在这里废话,可想到她不可说出的隐秘,又不得不耐着性子与叶飞飏客气两句。
两人互相客套了一番,叶飞飏终于被肖相派来的人带走了,衣熠也因此而脱身,带着玉瑶和卢老丈二人疾步离开了相府,直奔自己的府邸而去。
在路上,衣熠想要借机盘问卢老丈几句,可惜还不等她开口,卢老丈就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般,直接打起了瞌睡,这让衣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念及卢老丈的年纪,又不好直接叫醒他。只好压着满腔的疑问,盯着自顾自打瞌睡的卢老丈沉默不语。
她发觉,这次带卢老丈去相府的决定真是太好了!虽然没有让她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但察觉到卢老丈与肖相有关的过往,就已经让她觉得不虚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