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凄凉的喊声引来了叶玲和秋念澜,秋恒也远远望着。
泽莹哭了好半天后突然止住哭声,起身要下床,急道:“泽晏,快,跟我去青莲河找官泽。”
“姐!你已经疯了二十五年了,你现在不在安洋城。”泽晏拿起手绢为姐姐擦泪。
“我疯了?疯了二十五年?那……”泽莹说着突然转身看向官泽。
官泽把银锁从衣服里掏出来,笑咪咪的看着娘。
“银锁?你??”泽莹的泪眼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滴落。
“娘!!!”官泽轻轻喊道。
“你真是官泽?你真是我的泽儿?”泽莹抓着官泽的胳膊,仔细看着官泽的面容,伸手摸了摸官泽的脸,突然一把抱住官泽,放声大哭。
“娘!!!”官泽抱住娘,任由泪水自由滑落。
秋念澜和叶玲在门外,看到这一幕时姐俩突然抱在一起跟着哭起来。
“娘对不起你啊,娘对不起你……”泽莹哭的快上不来气,语无伦次的说着。
“娘,别哭了,咱们现在这不都好好活着呢吗,应该高兴才是啊。”官泽为娘擦着总也擦不干的泪水。
“姐,别哭了,官泽可是拼了命的去为你寻药啊,你大病初愈,别再哭坏了身子。”泽晏拍着姐姐那不断抖动的后背。
泽莹捧着官泽的脸,抽泣道:“当时有人要杀咱们全家,我把你放在一个酒桶里从屋内的下水道扔下去,没想到你真的活下来了,不要怪娘。”
“我怎么会怪娘,当时的一切我都知道,要不是娘把我送走,咱们一家三口恐怕全都死了。”
“你爹埋在哪?我想去看看。”泽莹问。
“不知道,等我去安洋城找一找,到时候把爹的坟移到这里。”官泽扶着娘坐起来。
“我们这是在哪?”泽莹看看这个大屋子,比曾经在安洋城的屋子大太多了,奢华之极。
“娘,待我慢慢讲给你听……”官泽坐在娘身边,拉着娘的手开始从他小时讲起。
秋念澜和叶玲哭的真切,她俩同是没了娘的苦命孩子,叶玲想起亲手为娘缝上头颅时的凄凉,狠命咬着自己的手,怕哭出声来打扰到里面那刚刚相认的母子。
叶玲越哭越伤心,自己转身飞离,飞到星主府外面的悬崖上,跪在地上面朝大夏陆星的方向,哭了好久后慢慢擦去泪水,喃道:“我还有干娘,不能让干娘在皓月邪教里待着了,干娘,等我,以后定要救你出来。”
泽莹一直惊讶的听着官泽所述,对于修行虽然不陌生,但是极其震惊儿子在修行上会如此有天赋,娘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因为娘还是凡人,所以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睡,而官泽就这么陪着娘,跟娘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娘睡着时就静静的守在一旁。
一个月后泽莹听完了官泽所有的故事,让官泽带她去了一趟安洋城,官泽也想去寻一下爹的尸骨埋在哪。
……
在官泽离开的第三天,叶玲终于按耐不住了,去了皓月教找卲灵,虽然每年都能见上几面,但是这一面却让叶玲犹豫了很久很久。
皓月教中,卲灵还住着茅草屋,正在屋内修行时叶玲急匆匆的进来。
“娘!!!”叶玲冲进来就紧紧抱着卲灵。
“你这丫头翅膀硬了,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卲灵点了一下叶玲的脑门。
“娘,你跟我走吧,咱们不要在皓月教这样的邪教里待着了。”叶玲严肃道。
“邪教?你这孩子疯了不成?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卲灵推开叶玲,纳闷道。
叶玲拿出十几个神念玉石递给卲灵,道:“你看看这些就知道了。”
卲灵接过一个查看,片刻后皱眉道:“你从那弄到这个神念玉石的?”
“我哥从皓月教旧址里拿出来的。”叶玲直言。
“原来那场大火是官泽放的?”卲灵又看了好几个神念玉石,皱眉道:“你今天来就是要让我跟你走?咱们能去哪啊?”
“娘,你相信我吗?”叶玲眼巴巴的看着卲灵。
“信,当然信,这世上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卲灵摸着叶玲的面颊。
“娘,我下面跟你说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以后我会跟我哥解释的。”叶玲等着卲灵点头。
“放心吧!”卲灵笑道。
“官泽哥他爹其实是藏道门的人,而且被严教老杀害,其实藏道门的人都是好人,我哥说当初是公孙耀先动手抢人家的仙丹,一切事都是公孙耀引起的,错不在藏道门,这些年藏道门一直想报仇,所以才有那么多次暗杀,咱们都错怪藏道门了,我哥说了,以后一定要为爹报仇。”
卲灵蹙眉听着叶玲说,目光中显露一丝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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