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郢被闫老爷子这么一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不管不顾的朝着那些地刺走了过去。奇怪的是那些地刺在他走过之后忽的一下子都消失了。
“我就说这些地刺跟你有关系吧,你还跟我赌咒发誓,事实就是事实,掩盖不住的。”
闫老爷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
闫老爷子的话说的太过刺耳,邵大郢被他气到了,他左手长伸拍向东北角的墙上,右手变成烙铁一般的赤红色一把向那壁画上的夜叉抓了过去。
就听轰隆隆一声巨响,东北角的墙上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
洞口连着的是个五十多公分宽的甬道。
甬道倾斜向下,甬道两侧的墙壁由一块块巨大的方形石砖堆砌而成。每块石砖之间有一指多宽的缝隙,走在其中,能感觉到阵阵寒气袭来,看样子,石砖的外面连着一个极寒之地。
闫老爷子带着邵大郢和寒烟翠走过这漫长的甬道,绕过两个九十度直角的拐弯来到一处空旷的密室之中。
密室里有一张床,一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书桌和一排书架,一些生活用品。从现场残留的衣物来看,这里住过一个三十多岁,身高大约一米七五上下的男子。该男子偏好深色服装,而且全是真丝,锦缎之类奢华的衣服。
寒烟翠随手从那个书桌上拿起一只鎏金狼毫纂笔,看了看说:“这里的人挺会享受啊。”
“好像不只会享受这么简单,这里的人还很有钱,很有权!”
说完,闫老爷子从床上捡起块六扇门的金质腰牌。
寒烟翠愕然道:“难道拜尸教还跟公门的人有关系不成?”
邵大郢含糊其辞的回答道:“这个不太好说。”
闫老爷子招呼他们说:“大家在仔细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来。”
还别说,闫老爷子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们真在密室的瓦片里找到了些还没来得及烧干净的纸片。
上面虽然只留下了只言片语,但闫老爷子还是判断出,写这些东西的人跟彭家有关系。
一张纸片上写着:“我又见到了闫珊珊,她的笑容,她的身姿,她的一言一行还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虽然只是在梦中--------。”
闫老爷子的女儿,彭云逸的妈妈就叫闫珊珊,看到纸片上的话,闫老爷子心里一紧,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可再想抓住它,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另一张纸条上写道:“没想到他竟然在我们家,没想到一转眼的功夫,仅仅一转眼姗姗就不见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还有一张纸条上写着:“彭家灭了!!!!!”
几个惊叹号看得闫老爷子怒火中烧,心里暗骂:“灭了彭家你就这么高兴吗?还六个惊叹号,你是跟彭家有多大的仇恨啊。”
一同搜出来的还有一些字条,可闫老爷子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心里一惊认定这个密室的主人就是杀死自己女儿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