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是位姓林的公子,带着两个族弟。”
陆娇娘听闻姓林,也就放下心来。
两人进了房门,只见屋里已经坐着两个人。那二人见主人进来,连忙起身。
陆娇娘一看,有一人头戴白玉发冠,身着暗竹绣金箭袖,外罩这素色湖水蓝排穗褂,脚蹬青缎红底小朝靴。面如白玉,唇若施脂,转目之间,顾盼生辉。不是上京第一美男,盛昶侯府的小世子张均泽么?
另一人外貌与他相比就平庸很多,身着暗色锦衣,神情淡然,笔直安静的站在一边。
若说张均泽像是一束漫天洒落的樱花,璀璨夺目,那他就像是一把剑,一把没出鞘的剑。
“小姐,表小姐,这两位是林公子,和张公子。这给我们家的小姐,和表小姐。”范管家在旁边介绍道。
“打扰小姐了,在下前不久买下一个泉眼,也想在此盖个院子,寻了附近好几家工匠,都说小姐家的院子建的最合理。在下这才来打扰。”没想到,反倒是内敛的林公子先开口说话,一上来就先道歉。
蒋慧南和他应对起来,陆娇娘也不多话,安心的在后面当块背景板。
“大哥、林哥,这家居然在泉眼上盖了个两层高的屋子,我们院子也这样盖吧!”
人未来,声先至。
陆娇娘打了个寒颤,风声鹤唳的抖了起来。好在屋子里人的注意力都被门外说话的人吸引走了,没有人注意到她。
冷静,冷静。陆娇娘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娇娘,娇娘?”蒋慧南推着陆娇娘的肩膀说。
“啊,”娇娘若梦初醒,屋里除了蒋慧南和丫鬟没有了别人。“他们人呢?”
“你想什么呢?林公子他们要去院子外逛逛,我让范管家陪着去了。我们也去院子里逛逛吧。”蒋慧南提议道。
陆娇娘不愿意,她让蒋慧南带着丫鬟去逛,自己则找了管家媳妇带她去厨房。
“昨天那个咸菜很是好吃,我来看看怎么做,等来年春天在府里自己也做做看。”陆娇娘给管事媳妇解释道。
“简单,就是新鲜采下来,洗净风干后,拿盐搓揉好,用罐子封起来。要是有酒,再洒些白酒进去就更好了。”管事媳妇从墙角搬来个小罐子,“就是太费盐了,去年年成好,我们家管事的才舍得让我腌了一小罐。”
陆娇娘又问了些腊肉,山上有什么野味,拖拉了一段时间,算着那三个人该走了,才从厨房回去。
那三人果然已经告辞,于氏还没回来,蒋慧南带了的丫头正满院子寻跌打的膏药,四喜带来的有,几个人正在屋里翻着包裹。
“怎么了?谁要用?”
“回小姐,表小姐刚刚摔了一跤。”四喜回道。
陆娇娘赶紧去看她,边走边抱怨说:“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让慧南姐姐摔跤呢!”
“不怪她们,是我没看路。”蒋慧南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脚下放着盆清水。她另一个丫鬟拿着棉布,一遍遍敷着脚背。